與此同時,大戒和尚的腦後居然出現了佛光成環,神態寶相莊嚴,佛光之中更在大戒和尚身後顯化出,佛陀金身,那金身莊嚴而神聖,渾身散發著金色的光芒,仿佛是從天而降的神祇。
大戒和尚雙手合十,口中念誦經文,隨著他的念誦,周圍的禪唱聲不絕於耳,仿佛有無數的僧侶在共同祈禱,身後的佛陀金身盤坐,神聖而純淨,念力彌漫,與眾生同在。
很快,就見無數經文從佛光之中顯化,猶如汪洋大海一般,浩浩蕩蕩朝著戰景逸壓去,這正是原版的菩薩經。
隻是經過大戒和尚這樣的佛宗高手念唱加持後,可以說是威力驚人,仙魔可渡,很顯然,大戒和尚這次出手,是不想再給戰景逸留下一點逃脫的餘地。
要知道,大戒和尚從一開始就很看好戰景逸,覺得戰景逸是與佛有緣之人,若是能夠真心實意地加入佛宗,未來造詣不可限量。
這也是他三番五次,給戰景逸拋出橄欖枝的原因,即便戰景逸一次次拒絕,大戒也從來不會為難他。
大戒和尚甚至不介意戰景逸非但不加入佛宗,反而到處扯著他的虎皮,作威作福。
在他眼中,這也是對戰景逸的一種提攜,隻待機緣到來之時,戰景逸必然會順風順水的加入佛宗。
然而,這一次戰景逸的舉動,卻是觸碰了大戒和尚心中的底線。
佛道之爭,是大戒和尚謀劃了幾十年的結果,這一次的勝負之分,可以說是關係到了未來佛宗是否能夠中興的大局。
卻恰恰因為戰景逸的舉動,讓本該水到渠成的結果,一下變得複雜了起來。
這樣的結果,可不是大戒和尚所不能夠忍的。
在他眼中戰景逸已經不再是一個有佛性的有緣人,而是一隻頑皮的潑猴,隻有動用金剛之怒,才能讓這隻頑劣的潑猴,乖乖就範。
“看起來,大師是鐵了心,今天要拿我才行。”
戰景逸似笑非笑的臉頰上,流露出幾分調侃的味道,說話間,就見戰景逸身後逐漸走出幾個身影,正是薩滿教的幾位長老,以及大薩滿本人。
麵對著眼前似流星一般墜落下的經文,幾位薩滿的臉上露出幾分冷笑來,大薩滿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根骨杖。
骨杖似是白玉,猶如一件塵封已久的秘寶,它通體宛如白玉雕琢而成,晶瑩剔透,散發出柔和而深邃的光芒,在大薩滿的手中晶瑩剔透。
杖身之上,似乎鐫刻著古老的符文,每一道紋路都充滿了神秘的力量感,仿佛在訴說著無儘的歲月和傳奇,歲月的氣息在從骨杖上流出。
麵對眼前似流星般急速墜落的經文,大薩滿手握骨杖,輕輕一揮,杖身便發出清脆悅耳的鳴響,仿佛有靈性一般,與主人的心意相通。
下一瞬,歲月的氣息從骨杖上緩緩流出,那是一種沉靜而深邃的氣息,仿佛能夠穿透時空的阻隔,讓人感受到曆史的厚重和滄桑。
在這股氣息的環繞下,骨杖似乎變得更加神聖而莊嚴,成為了連接過去與未來的橋梁,古老的戰歌祭祀聲,跨越了千年歲月傳入在自己的耳中。
戰景逸距離很近,加上本身就是薩滿教的護法,一時心有所感,仿佛整個人都被上麵蠻荒的氣息所吞沒掉,隻覺得滄海桑田,轉眼不過白駒過隙般在自己麵前流閃而過,仔細看過去,才發現骨杖內居然有血絲流動。
……
“嗯?難道這把骨杖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