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吸引街道上行人目光的,還有馬車後麵跟著一行穿戴著囚服的牢犯,六名牢犯在馬車兩旁,一起用力往前推。
畢竟僅憑兩匹大牢那邊借來的巨馬,想要拉動這樣巨大的馬車,實在是有些吃力了,所以,隻能馬力加上人力兩者結合起來,才有可能拉動這輛馬車。
“快點,剛給你們吃過飯,誰敢偷懶,小心我手上的鞭子。”
隻見戰景逸高高的站在馬車上,不時揮動著手上那根長鞭,抽打在木質的車板上,此刻的戰景逸,卻是沒有了在廚藝大賽時那般慈眉善目,反而更令人感到凶煞猙獰。
催促著六個牢犯用力往前推,麵對街道上投來的那些怪異的眼神,戰景逸卻是渾然沒有在意,他當然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這些看熱鬨的眼神裡,隱藏著許多不善和殺意的目光。
就如黎婉婷說的那樣,麵對即將要開始的戰爭,三大團肯定要提前做好準備,這裡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三大團成員。
而從目前來說,且不說戰景逸此時這顆腦袋,價值不凡,恐怕就算自己的這個身份,也注定了戰景逸必然會成為三大團的攔路石。
為此,戰景逸勢必成為三大團的眼中釘、口中肉,除之而後快,說不定,三大團為了殺自己,還給自己定下了什麼懸賞也說不準。
當這些不善的眼神凝視向自己,戰景逸很淡定,要殺自己早就來了,現在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他們又怎麼敢。
這些豺狗,看似一個個躲藏在看熱鬨的人群中,仿佛就和一個普通的路人一樣,但豺狗就是豺狗,是混跡在人群中,可格格不入的動作和眼神,早就出賣了他們的身份。
察覺到四周那些不善的眼神,戰景逸嘴角微揚,仿佛對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了然於心,就喜歡看你們這種不喜歡,但又殺不死的樣子。
四周不善的目光,猶如潛伏在草叢中的豺狗,正在伺機尋找戰景逸這頭老虎的弱點。
可以想象得到,如果這些豺狗一旦發現了戰景逸的弱點,相信這些豺狗必然會受不了誘惑,狠狠撲上咬上自己一口。
這一切自然被戰景逸看在眼中,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居然也敢打自己的主意,可笑。隻是不知道,當這些豺狗衝上來的時候,到底是自己殺了他們,還是他們殺了自己。
如果說之前,戰景逸對於這些人還多少有些忌憚,但如今,情況有所不同,如果的自己,可是獲得了牛大凱的令牌。
有這個令牌在手,這就說明,自己已經代表了大老張的權威,而這個時候,如果還有人敢來挑戰自己,那就是挑戰牛大凱,等同披上虎皮的綿羊,就這點豺狼野狗,嗅到了虎皮的味道,就該知難而退。
若是不退怎麼辦?
想到這裡,戰景逸眉頭微微一挑,對於那些不聽話還想來找死的豺狗,那就彆怪自己,自然是舉起自己藏在虎皮下的獵槍,一槍打爆掉這些來犯家夥的腦袋。
到時候,自己要看看,是他們的利爪鋒利,還是自己的獵槍威力更大一些。
很快,戰景逸驅趕著一行人,來到了浮空城東區的城關,這裡的守衛看到這麼一大群人來到,自然嚴加盤查。
當看到這個隊伍裡頭居然有著這麼多的囚犯,所有的守衛更是嚴陣以待,可當戰景逸走上前,拿出牛大凱給予的令牌,並在守關的官員耳邊說上了幾句,車隊便被立刻放行。
而且,還有專人用一種鐵鉤,將早就準備好的爬雲梯勾過來,幾片爬雲梯被連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非常大的爬雲梯,差不多,剛好能讓馬車踏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