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之被稱為山城,是因為這座城市坐落在郚山環繞中,城市的三邊都是山嶺,隻有西邊有道路直通外界。
經過上次的降臨事件,大半個山城都被摧毀,隨處可見高樓大廈的廢墟。
哪怕異次元降臨事件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但山城的重建也隻是剛剛起步,城市內仍有大片的廢墟等待清理。
山城外圍的臨時指揮中心,依然是一大片軍營,軍隊的數量比異次元降臨之時,隻多不少,整個軍營,到處都是軍人的影蹤,人來人往,甚是熱鬨。
離指揮中心不遠處,特意清理了一大片地方,建設了一個臨時的軍用機場,鋪設了兩條飛機跑道,方便來往的軍用飛機降落。
此刻,雖然天色已黑,但機場卻異常的繁忙。
一架架從聯邦各地奉命運輸戰略物資的軍機,不停地起落,將一輛輛主戰坦克、武器彈藥和眾多的軍人從聯邦各地運送到這裡。
其中,就有一架銀灰色的C-5銀河軍用運輸機剛剛落地,正通過其後部的斜坡將貨倉內的軍用物資進行卸貨,一輛輛主戰坦克慢慢駛出貨倉,停靠在指定的位置。
站在飛機邊上的戰景逸,看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環境,不由有些感慨,三年前,他還是這些軍人中的一員。
如果是三年前的自己,現在肯定已經衝在了第一線,執行著最危險的任務。
但現今的他,卻作為一名異變者參與其中,在現今的戰爭中,一名強大的異變者,隻要參與其中,可以一瞬間改變戰場局勢。
所以,異變者往往又被稱為“行走的核武器。”,在戰爭中,往往都是出現在最關鍵的時刻,從而起到一錘定音的作用。
很多時候,不同的人,不同的命。
記得師傅說過,屁股決定腦袋,也就是說,你的屁股坐在哪裡,就要起到什麼樣的作用。
而現在的自己,既然成為了異變者,那就要起到異變者的責任。
雖然異變者能力強悍,但並不是不死之身,如果遇到真正的災厄,還是有可能死去的。
隻怕死去的時候沒有價值,隻要是有價值的犧牲,那就是值得的死去。
……
正當他在愣神的時候,燭龍帶著兩名身穿軍服的軍人走了過來。
看到戰景逸,尤其看到那標誌性的京劇臉譜麵具,領頭的那名年輕軍官“啪”的一聲立正,向著戰景逸敬了一個軍禮。
雖然那名年輕軍官模樣陌生,年紀也不大,看起來隻有二十四五的樣子,但他的軍禮還是讓戰景逸不由麵容一肅,雖然他已經不在軍伍,但還是筆直站立,回了一個軍禮。
而一邊的燭龍看到這一幕,反而有些納悶,這名軍官姓管,叫管正,彆看年紀輕輕,但卻是山城臨時指揮官鐵老的隨身副官。
鐵老的隨身副官,在部隊那是見官大一級,哪怕大隊長見了他,都要客客氣氣的,而且燭龍聽說,這名年輕軍官家世也非凡,一旦下放到部隊,最差也是個中隊長。
就這樣一個前途無量的人物,基本走到哪裡,都是彆人恭敬著他,像剛才燭龍和他交流的時候,他的鼻子都是朝著天,一副看不起燭龍的樣子。
燭龍自從成為了異變者,還是第一次被人看不起,要不是這人是真的惹不起,燭龍都想揍他一頓了。
沒想到,這個管正見到戰景逸,卻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在戰景逸的身邊,變得畢恭畢敬,前後判若兩人,要不是燭龍自己陪著他過來的,都會以為這是換了一個人。
這為什麼還搞不同的對待呢?
難道,這就是強者的真正待遇?
雖然這種念頭在燭龍心中一閃而過,但他卻堅決不相信,因為他覺得自己絕對不比戰王差,最多就是差那麼一點點而已。
……
“戰王先生,你好,我是管正,山城臨時指揮鐵先生的副官,本來你們剛到,應該安排你們先休息。”
“但剛接到一個緊急信息,山城西部的火車站附近發現有凶獸出沒,一個小時後,會有一列火車通過火車站停靠,這列火車上有大量平民和來山城支援的士兵。”
“目前軍方異變者都有任務在身,無法臨時抽調,故鐵先生希望能由你和燭龍先生,一起支援西部火車站,確保火車站和那列火車上乘客、士兵的安全。”
說完後,管正畢恭畢敬地站在一邊,等待他的回複,眼中充滿了期待和敬佩。
戰景逸沉思了一會,轉頭看向一邊的燭龍,問道:“燭龍,你認為呢?”
燭龍有點吃驚,什麼時候自己在戰景逸這裡這麼重要了?讓自己有點受寵若驚。
“我覺得應該去支援,畢竟我們來就是為了配合軍方的行動。”
聽到燭龍的回複,管正投過感謝的眼光,仍盯著戰景逸,似乎他更想聽到戰景逸的回複。
“既然燭龍隊長這樣說,那我們義不容辭,拿上我們的武器裝備,就可以出發了。”戰景逸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聽到他肯定的答複,管正眼中一亮,又給他和燭龍敬了一個軍禮,然後指著不遠處的一個車隊,說道:“戰王先生、燭龍先生,我在那邊等兩位。”
戰景逸和燭龍答應著,走向他們剛卸下來的裝備處,既然要出戰,那必要的裝備是必須齊備的。
看著走遠的兩人,一直站在管正身邊的一名軍人,好奇地問了一下:“管副官,那人就是傳說中的戰王?看起來氣勢也沒那麼強悍啊,比起我們的兵王似乎都差點。”
目光仍停留在遠方的戰景逸身上,管正說道:“那是你沒見到他在山城降臨時的威猛,現在的他仿佛綿羊一樣無害,但如果上了戰場,那他就是一隻猛虎,一隻凶悍滔天的猛虎,當初的那隻青黑巨鹿就是被他殺死的。”
“我當時受鐵老命令,正在一線保護重要軍官,親眼看到他的厲害,自從我發生異變,成為異變者之後,唯一在他身上感受到恐懼的力量。”
“在他殺死青黑巨鹿的那一刻,我感覺隻要他一個眼神過來,我都要魂飛魄散,何況這麼多天過去了,他能沒有成長?”
“當時的那種切身感受,是本能在真實地提醒我,此人,隻可為友,切不可為敵。”
遠方的戰景逸並不知道管正對自己的評價,也不知道自己在管正心中留下了一個多麼無敵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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