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不像是一名強者,而更像是一名燒鍋爐的工人。
“咦?這不是……火車頭師父麼?”
看到這個人,朗逸風脫口說出來這個人的身份,因為他認得眼前這個男人。
朗逸風向戰景逸和劉震解釋道:“這個人是咱們乘坐那輛火車頭的老師傅,我上車的時候,和他聊過天,對他有印象。”
之前,戰景逸就發現了,這個淩源之地的火車,似乎都是蒸汽火車,並不像新月聯邦那邊都是使用的柴油內燃機。
所以,像這樣的蒸汽火車,往往一個車頭,需要兩個師傅,一個人是專門負責燒煤的,顯然這位受傷的男人就是。
“難道咱們真的轉回來了?”
劉震聽到朗逸風的介紹後,撓撓頭,有些驚訝的說道。
這時,那個受傷的火車頭師傅,在看到三人後,意識似乎突然清醒了許多,尖叫道:“快……快跑……快跑……這裡,這裡有鬼!”
……
“???”
劉震看這個男人神誌還迷糊的樣子,上前來晃晃對方的肩膀:“老師傅,你說什麼呢?什麼鬼??”
“不!咱們快走,真的!我看到很多鬼,都穿著軍裝……”
男人臉色鐵青,滿臉的驚恐之色,就算三個人都能明顯看的出來,這個男人受到的驚嚇不清,說起話來都變得語無倫次。
所以,哪怕劉震多次想要安撫住這個男人的情緒,但男人始終無法安靜下來。
見狀,戰景逸眉頭一皺,一把拉開劉震,掄起胳膊“啪啪!”的兩記耳光子抽上去,對付這種鬼迷心竅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抽耳光子。
兩個耳光子頓時打得男人一陣眼冒金星,腮幫子都腫了起來,神情頓時僵愣在原地。
戰景逸看到男人的眼光中有了一絲清醒,然後退開一步,示意劉震:“你繼續!”
劉震見狀,不由撓撓頭,心道:“果然這個年輕人不簡單,總是不按照常理來出牌。”
“老師傅,你怎麼了?剛才你看到什麼了?是軍人嗎?還是一些什麼?”
經過戰景逸的兩個耳光子,再加上劉震的話,令那個男人渙散的眼神,終於稍微清醒了許多。
隻是沒想到的是,劉震的話剛落下,就見男人突然雙手一把緊緊攥住他的手臂,力氣之大讓劉震都感覺到胳膊被攥得很疼。
隻見那個男人剛剛清醒過來的眸光,頓時變得尖銳起來:“太可怕了,我剛剛看到了,是一群鬼軍人。”
男人說著從地上撲起來,劉震也沒想到會這樣,猝不及防下被男人一把撲倒在地上,隻見男人張嘴狠狠咬向劉震的喉嚨。
好在,戰景逸和朗逸風一直都在觀察著這一切,說時遲那時快,一旁的朗逸風抬手一記手刀,將男人給打昏過去。
“他娘的,這個老小子,他不會是被嚇瘋了吧。”
劉震嘗試了幾次,才把這個昏迷的男人從自己身上推開,摞起袖子,看著自己胳膊被捏青的手印子,可想而知,方才這個男人是用上了怎樣的力量。
其實,同樣也說明了這個男人是真的害怕了,看來是有些嚇瘋了,心裡不由感到一陣後怕。
剛才,要不是朗逸風及時出手,自己方才如果一下被對方咬到了喉嚨,指不定今天就要死在這裡。
“看起來,應該是撞見了什麼東西,但他剛才說過的鬼軍人是什麼?”
朗逸風伸出手,把劉震拉他起來,聽到劉震的話,眉頭深皺,開口說道:“不要胡說,我之前和他在站台聊天的時候,他說過當年他也是一名步兵團士兵,並且參與過與凶獸的戰鬥,算是老軍人,或許是受了些刺激,才會反應這樣激烈!”
劉震聞言,也有些怔住了,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是一名老兵,說膽量,人家是真正從戰場屍山血海裡走出來的人,自己這話說的,未免有些班門弄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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