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戰景逸一怔,走過來一瞧,果然繩子的斷口明顯是被割斷掉的。
……
但根據戰景逸的預測,這個牛富山絕對不會自殺。
“如果他是那種膽小懦弱的人,又怎麼會在這列火車上,堅持那麼久,甚至設計了圈套,來殺掉那些蜥蜴怪物。”
從電台對麵那個女人提供的牛富山那本日記內容來看,這家夥在漫長的時間裡,非但沒有瘋掉,死掉,反而展現出了強大的求生意誌。
試問,這樣一個在逆境中尚能勇敢活著的人,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自殺?
那現在就會出現兩個猜想,到底是他是自己爬上來,割斷繩子跑了?
還是另外有人切斷了繩子,救了他?
現在這兩個想法,戰景逸也不好推斷具體是哪個,但似乎,這兩個點都有可能。
“現在怎麼辦?”
一邊的沈青翠一陣頭大,站在一邊,似乎有些不敢去看戰景逸,這樣的低級錯誤,讓她有些愧疚。
畢竟牛富山現在是他們手上最大的線索,也是唯一的線索,就這樣弄丟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那種。
戰景逸見沈青翠一臉愧疚的神情,不禁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算了,這件事也不全怪你,就算沒有了牛富山,但彆忘了,我們也知道了他筆記裡的內容!”
其實,沈青翠這樣的低級錯誤,的確讓他們很多事情都推動不了了,也讓戰景逸的心情非常壞。
但還是那句話,這裡的環境如此詭異,沈青翠雖然有些來曆不明,但畢竟是和自己一樣,來自於新月聯邦,這是天生的盟友。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在追究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還是先一起共渡這個難關吧。
……
“你的意思是……”
聽到戰景逸的話,沈青翠的眼睛一亮,沒錯,牛富山的筆記裡,提到過,獵殺那些怪物的陷阱。
而且,既然連牛富山這樣一個普通人都能做到,那他們完全可以照著做,把車廂裡的怪物都乾掉。
隻是,沒想到戰景逸卻搖搖頭:“不!我說的不是這個,那些怪物殺死也沒什麼用,咱們廢那個力氣做什麼。”
其實,戰景逸沒說的是,他已經發現了牛富山的筆記中,其實已經告訴了線索。
隻需要用排除法,就不難明白,問題的關鍵。
比如,首先,在日記中,牛富山靠著物資在這裡生存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首先排除掉,靠度過時間,這列火車會出現轉機的概率。
其次,日記中,牛富山說過靠著圈套殺掉了很多怪物,但依舊沒有出去,所以,這就說明,單純去獵殺那些蜥蜴怪物,並不能夠解決問題。
把這些排除掉之後,在日記中,牛富山一直都沒解決的問題,顯然,就是出去的辦法。
那這個就是……窗戶外那個模糊的影子!
“既然這樣說,出去的可能性就是那道影子?戰王,你想怎麼做!”
聽到戰景逸的話,沈青翠眼珠一轉,也不虧是狡狐的稱號,她心頭一動,脫口說出話來,而且,隨著這一梳理清楚,她似乎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整個人也精神了起來。
戰景逸看到她一臉乾勁十足的模樣,心頭不禁有點高興,這時候,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內,其實一個人的孤單更加可怕,這時候有她在,起碼也有個可以商議的對象。
兩人商議得當後,短暫休息一會,養足了精神後,就準備出發去後麵的車廂,在出發前,戰景逸還把電台直接踹在壞裡。
反正,這玩意不需要電流也能通話,帶著它,隨時可以和另一端的另一夥人了解情況。
雖然他也不確定,可戰景逸總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對麵的一夥人,或許才是他們出去的關鍵。彡彡訁凊
嚴格地說,雖然兩邊,並不在一個時空,但事實上,他們卻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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