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景逸與顏偲夏站在不遠處觀望著,看到那個年輕的軍官一開始看到翁小月非常高興,兩個人在快速的聊著什麼,聊著聊著,感覺氣氛似乎有了一些不同。
看著遠方兩個人的臉色都有些凝重,戰景逸倒是微微有些好奇,不知道兩個人在談些什麼,也許翁小月直接表達出來了自己的心意。
過了一會,翁小月帶著那名軍官朝著戰景逸與顏偲夏走了過來,來到近前,翁小月一改之前的臉色凝重,臉上露出笑容介紹道:“戰王、顏車主,這位是我同胞哥哥翁天心。”
翁天心,一名身著軍裝的年輕男子,站在翁小月的身邊,猶如一棵挺拔的青鬆,威嚴而英武,他的軍裝筆挺,一絲不苟,每一個紐扣,每一粒扣子,都像是按照嚴謹的軍事規範扣上的,透露出一種無懈可擊的整齊和秩序。
他的臉上帶著一種特有的堅毅和果決,他的眼睛,猶如深邃的湖泊,明亮而堅定,但眉宇間,似乎有一絲惆悵,不知道是不是為他妹妹的事情在惆悵。
戰景逸主動伸出手去,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能感覺到翁天心的手,粗糙而強健,是一名真正戰士的手。
握著他的手,戰景逸輕輕搖了搖,他親切的說:“你好,翁隊長,我是戰景逸,代號戰王,有幸見到你,我也當過兵,所以我們不算外人。”
“嗯?”
突然聽到戰景逸有些熱情又不誇張的打招呼,倒是讓翁天心一愣,戰王?這個代號這麼誇張的嗎?
雖然淩源之地和新月聯邦有些不太一樣的地方,但大文化都是一致的,像軍隊內,兵王還是有叫的,但敢叫戰王的還真是沒有,這個年輕人竟然敢叫戰王。
想到這裡,翁天心抬頭望過去,看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消瘦而健碩的身材,比較文縐縐的,不太像是一個能征善戰的戰士,反而有點像……
一個教書先生?
與兩人見完麵後,翁天心到是被顏偲夏驚豔了一下,但似乎他滿腹的心事,雖然驚訝於她的美麗,但也沒多聊,而是簡單的打了個招呼,說了幾句場麵話,就匆匆離開了。
看著翁天心的遠去,翁小月的臉上也多了一絲灰暗,轉過頭來,強顏歡笑說道:“好了,走吧,我哥已經給安排了一個旅店,那邊地方足夠大,在城北區,我們先住下。”
說完後,翁小月招呼所有人收拾東西,這時候,夜幕已經開始降臨。
和新月聯邦的城市一樣,黑旺城本來對於外來人核查的非常嚴格,但可能是翁天心打過招呼,所以查的並沒有那麼嚴。
很快,先是有士兵過來,給所有人挨個拍照,然後現場臨時製作了一個黑旺城的通行證,方便後期如果外出遇到盤查,可以不至於說不明身份。
戰景逸也托福,算是來到淩源之地後,有了第一個正式的身份,有鋼印的身份證明。
根據翁小月說的,有了這個身份證明,到了其他城市不需要另外辦理了,直接在入城的時候登記下即可。
不過,在正式入城之前,所有人還必須經曆一個特殊的環節,那就是交出武器。
畢竟無論是在新月聯邦還是這裡,持槍械進入城市之內,都是絕對不被允許的事情,不過這些規矩也不是針對誰,而是所有人都要這樣,哪怕是手槍都是禁止帶入城市的。
這些規矩,長期在荒野內的人雖然覺得沒有了槍支也沒有了安全感,但黑旺城畢竟不是原來他們所在的那個小小的小翁鎮,來到這裡肯定要遵守這裡的規則。
所以,幸存下來的這些小翁鎮居民在翁小月的要求下,將所有的武器都上交了,隻保留了相關的冷兵器,例如匕首、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