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鬆和劉震分彆開了一輛車過來了,在劉震車上的副駕駛竟然還坐著老張,一看到戰景逸,老張就從副駕駛窗戶伸出頭來看,看著戰景逸笑道:“戰王,雖然我曾經懷疑過你,但現在我是相信你的,我跟你走。”
一邊的王鬆在車上也笑道:“多虧了老張,要不我們還找不到這兩輛車呢。”
戰景逸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再去糾結其他,趕緊招呼顏偲夏和喬雪晴與喬石勳上車,兩輛車七個人就順著大路朝著城門口開去。
戰景逸坐在劉震的車上,透過後視鏡看著後麵的景色,當他們離開了旅店走上大道後,他看到旅店的小樓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都爬滿了紫藤。
一片片的紫藤互相糾纏,互相依附,以一種獨特的生命力,蔓延在整個牆麵,那些枝條上垂掛下來的小葉子,像翡翠的流蘇,閃爍著希望和活力的光芒。
很快,仿佛就在那一瞬間,整個房屋被紫藤的綠色和紫色覆蓋,戰景逸看著旅店的情景,喃喃自語道:“這些紫藤生長得太奇怪了,不太正常……”
“是啊……”
坐在副駕駛的老張也從副駕駛上看著外麵到處布滿的紫藤,說道:“一般冬天來了,這些植物都應該枯萎才對,結果現在確變得這樣茂盛,的確有些詭異。”
當兩輛車一前一後拐過一個路口的時候,突然牆壁上一道黑影加持著風聲呼嘯而來,一下擊穿了劉震開的車的前車窗玻璃。
“噗嗤”一聲,一道鮮血噴射了出來,濺在了前車窗上,劉震被這道突如其來的黑影嚇了一跳,下意識踩了刹車。
戰景逸正在通過後車窗玻璃看著後麵的動靜,這一變動來得出乎意料,車輛突然一驟停,慣性拉動戰景逸往前倒去,如果不出意外,他會一個倒空翻撞破前車窗跌出去。
但好在戰景逸非一般人,在這樣緊急的情況下,他猛地一挺腰,快速一伸手拉了一下椅背,整個身子仿佛變成了一張彎弓,消除了拉扯之力,穩定了下來。
一穩定下來,戰景逸和劉震就朝著副駕駛的位置看去,直接有一道藤蔓從天而降,一下擊穿了前車窗玻璃,恍如一支長矛一樣直接洞穿了老張的胸口。
鮮紅的血液從他的胸口出不停地湧出,甚至老張的嘴裡也在不停地冒著血水,戰景逸“唰”的一斧頭砍了過去,將那根藤蔓砍斷。
一砍斷,那根藤蔓就仿佛知道痛一樣,快速地縮了回去,與此同時,戰景逸和劉震就看到窗外有六七根的藤蔓伸了過來,在前車窗外仿佛小蛇一樣一伸一收,十分嚇人。
“快開車……”
戰景逸一拉老張,將老張從副駕的位置拉到了後排座位,劉震聽到戰景逸的喊聲,下意識地一腳油門下去,汽車發出一聲怒吼,呼嘯著衝破了這些藤蔓的包圍,衝了出去。
遠方的王鬆等人不知道戰景逸的車發生了什麼,看到戰景逸的車停在原地,而車邊竟然有無數條藤蔓仿佛群蛇捕獵一樣圍繞,嚇得王鬆差點一腳油門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