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厚重的鐵門,似乎並不是普通的人力可以打開的,平常開關的時候,應該有著特殊的開關,從而打開這扇沉重的門。
這個時候,戰景逸肯定不會去費勁找那些開關,更彆說,這裡連電都沒有,所謂的開關恐怕也不會有什麼作用了吧。
想著這些,戰景逸慢慢的走到一扇鐵門前麵,兩隻手用力的握住了鐵門,然後慢慢的向外拉扯,鐵門發出了一聲沉悶的摩擦聲。
出人意料,這鐵門雖然有些鏽住,但居然順利的被戰景逸拉開了,倒不是戰景逸這麼聰明,能猜到這道鐵門並沒有鎖,而是在看到了這扇鐵門後,他便忽然產生了一種熟悉感。
好像,自己之前曾經注視著這扇鐵門被打開過,而且重新關上時,並未上鎖。
隨著鐵門的打開,他的又一次“直覺”得到了證實,鐵門打開,戰景逸的內心裡卻無任何的喜悅,反而有一種莫名而來的痛楚,瞬間將自己淹沒。
接著,戰景逸舉起了手電筒,向著鐵門後麵照去,緊張的期望著些什麼,但隨著燈光晃過後,一盆涼水澆在了戰景逸頭上。
鐵門內是一間昏暗的居住室,室內空間狹窄,大約十個平方米左右,牆壁上沒有任何窗戶,唯一的光源來自門縫處透進的微弱光線,給這個封閉的空間增添了幾分神秘和壓抑。
戰景逸邁步走了進來,看到靠牆的一側擺放著一張單人床,床上鋪著一條曾經是藍色的床單,此刻已經褪色,泛起了斑駁的痕跡。
床上整齊地疊放著一枕一被,像是等待著主人的歸來,床上方的牆壁上,由於長時間缺乏通風和陽光,已經出現了黴跡和剝落的牆皮。
房間內鋪著大塊的地毯,地毯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和無法辨認的圖案,踩上去,柔軟的觸感讓人暫時忘卻了外界的喧囂和寒冷。
地毯上散落著幾個不明物體,可能是主人不小心遺落的物品,也可能是長時間無人打掃的積塵。
屋內除了這張床之外,僅有一個雙開門的衣櫃和一張寫字台、一把椅子,衣櫃門緊閉著,不知道裡麵藏著什麼秘密,寫字台上擺放著一些淩亂的書籍和文具,似乎主人剛剛離開不久。椅子則靜靜地守在寫字台旁,仿佛在等待著主人的歸來。
整個房間彌漫著一種沉悶和壓抑的氣氛,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這種氛圍讓人不自覺地加快呼吸,想要逃離這個封閉的空間,在這個看似簡單的居住室內,隱藏著無數的故事和秘密,等待著被發現。
戰景逸默默地站在這裡,似乎在仔細地查看著這裡的一切,慢慢的,這裡的一切和他記憶中的場景慢慢的融合了起來。
這裡,就是戰景逸小時候,被囚禁的地方,在這裡,他度過了最難熬的三年,那三年的記憶就仿佛是傷口上的疤痕,來到這裡,又一次血淋淋地把傷口給劃開了。
……
默默看了一會,戰景逸轉身出去了房間,快步來到了對麵的房間,來到鐵門前,稍微猶豫了下,伸手一拉,鐵門應聲而開。
隨著手電的光點進入鐵門內,照亮了這裡的一切,這個鐵門後的世界和之前那個房間的布置基本一致,唯一不同的是,這裡的主色調是粉色,看得出來似乎是女孩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