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篝火下,四周除了不時的蟲鳴聲,一片安靜,負責守夜那位鏢師則抱著手上的刀,坐在篝火旁,偶爾從懷裡拿出一個葫蘆,打開塞子,在嘴邊喝上一口。
戰景逸仔細查看了一會,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哪怕他快速用精神力橫掃了一下,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再提鼻一嗅,發現方才那股味道也不見了。
“奇怪了?怎麼沒了?難道是我想多了?”
正當戰景逸正在遲疑,忽然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身後湧來,瞬間,戰景逸的汗毛居然一根一根的豎立了起來。
一股尖銳的殺機,就像是一柄利劍,令戰景逸後背的肌肉都不由緊繃了起來,戰景逸並沒有著急回頭,心中暗自警惕起來。
“喂,和尚,你在做什麼呢?”
就在這個時候,之前睡著的兩名鏢師,不知道什麼時候,其中一名鏢師悄然坐起了身子,冷眼盯著戰景逸後背上。
戰景逸微微一愣,驟然回過頭來,方才籠罩在自己身後的那股寒意,也在這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
帳篷裡,隻有戰景逸和那名醒來的鏢師,四目相對,眼中各帶著幾分戒備和困惑。
戰景逸目光在帳篷內環顧了一圈,發現除了另外那名還在睡覺的鏢師外,也沒有其他情況,心裡不由鬆了一口氣。
“我,我打算上廁所,但……”
說著話,戰景逸指了指外麵黑洞洞的樹林,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和害怕的神情。
“太黑了,我有點不敢去。”
聽了戰景逸的話後,那名鏢師不由眉頭一皺,目光打量在戰景逸的身上,就見戰景逸緊弓著身子,雙腿夾在一起,看樣子似乎真的有點尿急的不行了。
見狀,鏢師心裡一樂,心道:“哼,我就說麼,這就是一個白淨的和尚,還能有什麼差錯。”
想到這裡,這名鏢師咧嘴一笑道:“走吧,正好,我也尿急,咱倆結個伴。”
說著話,這名鏢師從被窩裡鑽出來,順手將放在手邊的長刀也提在了手上,朝著戰景逸這邊走了過來。
“好好好!”
戰景逸盯著鏢師手上的長刀,一眯眼,臉上展露出笑容,跟在鏢師身後小心走出帳篷。
“去撒個尿。”
走出帳篷的鏢師,首先和負責守夜的同伴打個了招呼,帶著戰景逸就往後麵走去。
“知道了,記得尿利索點!”
負責守夜的鏢師隻是點點頭,看著戰景逸的背影,眼中隱晦地閃過一抹精芒,冷冷一笑,抱著自己的酒葫蘆,往嘴邊又送了一口。
這荒山野林,自然沒有什麼廁所之類的地方,而且兩個人都是大男人,按正常來說,隨意找一處地方解決一下就好了。
不過此時,麵前這位鏢師似乎有什麼怪癖,卻沒有在帳篷後麵解決,而是卻是帶著戰景逸走得有點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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