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李絮棠被丫鬟攙回房後,就將人趕了出去。
陸青靈聞訊匆匆趕了過來,看見李絮棠纏著繃帶的雙手,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
“母親,怎麼會這樣呢?”
一看見自己的女兒,李絮棠在也繃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陸青靈忙湊上前,扶住了自己的母親。
“母親,你先彆哭,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絮棠轉而低泣,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那個賤人真的是個妖孽,連玄真都收不了她,以後我們怕是被她吃的骨頭都不剩了。”
“沒除掉司寧,反而讓她反咬了一口,如今我這雙手……以後可怎麼辦啊?”
陸青靈朝著她舉起的手看了看,雖纏著繃帶,可還是有些皮膚露了出來,血肉模糊讓人反胃。
陸青靈忍著惡心,耐著性子安撫道。
“母親,回頭我會去找大夫治好你的手的,你現在要做的是安撫好父親,雲姨娘瘋了,父親身邊隻剩下你一人了,還有祖母那邊,拉攏了他們,不怕府上的日子難過,至於司寧……”
垂著的眼眸眯了眯,劃過一抹狠戾。
“惡人自有惡人磨!”
玄真這一計不成,那就在來一計,難不成搬不倒一個司寧?
不過她確實很意外,搬出了玄真,司寧竟然都能安然無恙,莫不是真的是妖孽?
陸青靈在心裡嘀咕,麵上勸著李絮棠讓她彆擔心。
母女倆正說著話,陸致遠黑著臉走了進來。
見到自己的女兒,隨口問了一句,就將人打發了。
等人一走,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厲聲問道。
“虎兒的事情,真的是司寧乾的?”
玄真的那些話,陸致遠半個字也不相信,但是青桔的話卻全都聽進去了。
李絮棠起身到了他身邊,哭的想要扯住他,可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傷心的道。
“確實是司寧乾的,她那個陪嫁丫鬟親口說的,一定沒錯,我也問過虎哥房裡的人,虎哥出事那天確實看見過司寧。”
陸致遠臉上有了慍怒,陸寶虎不光是老太太的底線,也是他的。
他指著這個兒子建功立業,以後他也能抬起頭做人,可現在唯一的希望卻被毀了。
不光老太太恨,李絮棠恨,陸致遠同樣恨。
“玄真是誰的主意?”陸致遠突然轉了話茬。
李絮棠愣住,忘了哭泣。
陸致遠冷冷掃過她,眸子微涼,“愚蠢至極。”
李絮棠被罵不敢吭聲,隻站在一旁局促不安。
陸致遠收了視線,淡淡的道。
“對付司寧的事情,你不要在插手了,還有……靈兒的婚事要提上日程來。”
李絮棠大驚,“可靜安侯府不願意……”
“靜安侯府,靜安侯府,說你蠢就真的蠢,你們在靜安侯府做的那些事,難道還指著靜安侯夫人不計前嫌,將靈兒娶進府嗎?”
“老爺,那您的意思……”
“京城這麼多王權富貴,難道隻有一個靜安侯府嗎,嗬,一個小小的侯府,想要和我們攀上親家,我還不願意呢!”
李絮棠不懂,陸致遠耐著性子解釋道。
“三皇子之前和我提過一嘴靈兒的事情,找個機會讓靈兒去見見三皇子,哪怕謀不到一個正妃,當個側妃也好。”
“彆整天隻想著宅子裡那些事情,多為陸家籌謀籌謀。”
說完又覺得以李絮棠的腦袋未必能聽得懂,神情不悅的離開了。
李絮棠沒注意到他的神情,滿腦袋都是他的那句“三皇子提了一嘴靈兒的事情”的話。
“三皇子竟然看上靈兒了?”
李絮棠高興到不行,都忘了手上的傷,興致衝衝跑去陸青靈那裡,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她去了。
……
司寧和陸寒驍還在鬨彆扭,整日都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