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寧被丫鬟帶去了徐夫人的屋中,徐夫人剛收拾妥當,見人來了高興的拉著她走到一旁坐了下來。
“怎樣,可還適應?”
司寧點頭,“徐姐姐這裡很好。”
徐夫人聽著她這般說,故意板著臉道,“怎還跟我生分了,你放心,一會兒出去我就同她們解釋,是我求你給我治病在先,給你送那些銀子不過是給你的診金,怎就被她們傳成那個樣子。”
說著她轉身從身後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長方形的盒子遞給了司寧。
“雖然我和你認識的時日不多,可我也是真心當你是妹妹,你替著我診治,我謝你應該的,你隨便提個什麼條件,我哪兒會不應允,可你非要診金,和我生分……”
司寧見徐夫人一臉受傷的神情,淡淡笑著回道。
“沒有和徐姐姐生分,隻是這是我治病救人的規矩,給誰看病都是如此。”
聽她這麼說,徐夫人臉色好轉了一些,將盒子塞進了司寧的手裡。
“雖這是你的規矩,可我也想著怎麼都是因為我才連累你被那般說,這算是姐姐對你的補償。”
司寧打開了盒子,裡麵放著的是一支金釵,通身還鑲嵌著紅色寶石,很是貴重難得。
司寧蓋上盒子欲要還給徐夫人,“徐姐姐給過診金了,不需要在給如此貴重的禮物。”
徐夫人又將盒子塞回了司寧的手裡,“怎是貴重,你救了我一命,就是給你金山銀山我都覺得不為過,你這般推辭,莫不是不將我當成姐姐?”
徐夫人這般說了,司寧也不好再推辭,接過盒子出聲謝過。
徐夫人見她手裡金釵,拉著她站了起來。
“她們還在等著,我們先過去,等到結束後,你可不許走,我帶你在我這院子好好逛逛。”
司寧應下,兩人攜手往外走。
走到了一半,司寧突覺得腹部疼痛,伸手捂住,歉意地同身邊的徐夫人說道。
“實在對不住了徐姐姐,肚子不太舒服,可否借府上的如廁一用。”
“可是吃壞東西了?”
司寧額角冒了一層冷汗,搖了搖頭。
“許是早上貪涼,出來時喝了一杯涼茶,我去去就來。”
見她狀態是真的不好,徐夫人也不再攔著。
“要不我陪著你吧。”
“沒事,我讓丫鬟陪著。”
秋菊見狀趕忙上前扶住了司寧,朝著徐夫人說道。
“夫人還有貴客,我陪著我家夫人就好,要是有事我會勞煩府上的姐姐給您遞消息的。”
“徐姐姐快去吧,您是主人,不好不到場的。”
聽司寧這般說,徐夫人點了點頭,叮囑一旁的秋菊照顧好司寧,這才轉身離開。
府上的丫鬟給司寧和秋菊在前麵帶路,到了茅廁秋菊將人打發了,陪著司寧進了茅廁。
兩人站在裡麵好半晌,確定四周無人,司寧才從袖口中將徐夫人送的錦盒拿了出來。
“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妥。”
殺人越獄司寧尚且在行,弄這些古代的機關實在沒什麼經驗。
她猜想今天肯定是有一出好戲,就是不知道這出戲會在何時何地上演。
秋菊接過司寧手中的錦盒,打開後先是拿出金釵仔細檢查了一番,隨後衝著司寧搖了搖頭。
“在看看盒子。”
古代人似乎很喜歡將東西往釵子裡麵藏東西,所以秋菊格外檢查了一番金釵。
秋菊將盒子又仔細檢查了一番,還是搖了搖頭。
“沒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