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之前不是沒對自己姐姐起過殺意,可都被徐大人給擋了回來。
她的夫君將她的姐姐保護的很好,好到隻要有半點的風吹草動都會有所察覺。
她沒辦法,剛巧沈夫人找到了她,問她是否願意幫助她對付司寧,事成之後她就幫她除掉她那個礙眼的姐姐。
徐夫人動心了。
她按著沈夫人說的,趁著徐大人對她不設防悄悄將軍報偷出來放進送給司寧的錦盒裡。
徐大人會馬上發現,來尋軍報。
軍報會當場被搜到,不會有任何閃失,司寧也會當場被抓,也不會有任何意外。
害一個不相乾的人,徐夫人心裡其實是有慚愧的,可為了保住徐家大夫人的位置,害了就害了。
隻是不想……
馬車內。
靜安侯夫人一臉擔心的看向司寧,出聲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
外麵還在下雪,雪花落到了車廂頂結了一層水珠,溫度低水珠結成了冰,掛在車廂旁,泛著閃閃的光。
司寧看向對麵的靜安侯夫人,也沒拐彎抹角,解釋到。
“徐夫人中毒之事有大夫和她提起過。”
隻一句靜安侯夫人就嗅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所以她是故意的,引你去給她看病,然後在大張旗鼓的給你送銀子,又故意不解釋引大家非議你,在借機給你賠罪的機會陷害你?”
“她被沈夫人買通了,為什麼?”
內宅的爭鬥向來不比前朝那些男人之間的爭鬥差,甚至更加的狠厲。
靜安侯夫人覺得唏噓,一個無緣無故的人就來對付司寧,司寧到底要麵對多少的暗流洶湧。
司寧倒是不在意這些,她回道。
“她應該是記恨那個姐姐,沈夫人能幫她達成所願,以身試毒來陷害彆人的法子,不像是徐夫人能想到的。”
徐夫人幫著沈夫人陷害司寧,司寧也還了她一份大禮,她覺得他們扯平了。
她不欠徐夫人的,徐夫人也不欠她的。
對於她的遭遇,她沒什麼感覺。
“那位姐姐是個厲害的人物,什麼都沒做,就讓徐家鬨成了這樣,看著徐大人很維護她的。”
“是啊,我之前並未關注到徐家的事情,要不是這一次徐夫人找到我,我也不知道徐家還有這麼一樁子的事情,阿寧,是我……”
“和您無關,就算沒有您,這件事也一定會發生的,沈家和陸寒驍如今算是不死不休了,前朝有前朝的鬥法,沈夫人也一定會拉我下水的。”
靜安侯夫人點了點頭,“現在朝堂局勢不明,你萬事都要小心,他們不敢對陸將軍直接動手,一定都想著利用你來牽扯他,你可一定要在小心一點。”
“我知道了,但願朝堂的事情能快些結束。”
司寧不願意牽扯其中,卻也牽扯了進來。
這個時候,她不能和陸寒驍和離,就算離開了寧安侯府,那些人也不會放過她。
與其那般,還不如先仗著陸寒驍狐假虎威一番,那些人也會礙於她的身份有所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