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寧總覺得怪怪的,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對勁。
趁著車廂裡隻剩下她和陸寒驍,司寧才開口問道。
“我昨日做了什麼嗎?”
她指著的喝多之後的事情,完全記不得了。
陸寒驍視線從手中的書中移開,看向了她,表情也透著古怪。
這般讓司寧更加覺得自己一定酒後失德了。
她有些緊張,盯著陸寒驍。
“我到底說了什麼?”
陸寒驍垂下了眼眸,看著手中的書,“沒說什麼,就是做了一些事。”
司寧忐忑不安,拿起了矮桌上的茶杯,問。
“我做了什麼?”
她抿了一口,水還沒進肚,就聽見陸寒驍說道。
“親了我!”
噗!
司寧傻傻看著對麵被噴了一身茶水的陸寒驍,忙抽出腰間的帕子給他擦臉。
陸寒驍眉頭緊蹙,坐在那裡冷著臉。
司寧越發的小心翼翼,“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胡說。”
陸寒驍被氣笑了,“我怎麼就胡說了,你自己不記得了嗎?”
司寧,“我就算不記得,也不可能親你,我絕對不會做那種事。”
她說得篤定,陸寒驍皺紋問道。
“為何?”
“我不喜歡你,為何要親你?”
說完這話她自己也是一愣,不等反應,手中的帕子已經被人扯下扔到了一旁,陸寒驍掀簾跳下了馬車。
司寧愣了愣,轉瞬也氣得不輕。
喜怒無常的狗男人!
接下去的路程兩人鬨彆扭的刻意躲開對方,誰也不搭理誰。
司寧是因為尷尬,陸寒驍則是因為司寧說的那句話。
好不容易到了京城,陸寒驍馬不停蹄的進宮複命去了。
他私自去了前線,這種事該給皇上一個交代。
司寧本來也該去宮中複命,被陸寒驍給攔了下來。
“回去歇著,彆添亂。”
這是兩人一路以來說的第一句話。
結果明明是為了司寧好,陸寒驍卻帶了幾分情緒,惹得司寧轉身就走。
冥寒見狀上前勸道,“主子,您下次同夫人說話時,溫柔一點,好歹夫人也是個女孩子,誰會喜歡凶巴巴的啊。”
“冥寒,”這話成功踩到了陸寒驍的痛點上,他轉頭看向身旁的人,冷冷的繼續說道,“滾去自己領板子。”
“!!!”
皇上在禦書房見了陸寒驍,同來的還有幾名內閣大臣。
“都坐吧。”皇上朝著陸寒驍看了過去,語氣有些淡,“去邊關了。”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皇上有自己的眼線。
陸寒驍站了起來,“請皇上恕罪,臣擅離職守願意受罰。”
沒有任何的狡辯,直言說道。
皇上看著他,臉色隱晦不明。
一旁的大臣見狀個個垂頭不語,誰也沒替著陸寒驍求情。
不是不想,是陸寒驍一早就交代過了,不許任何人出來替著他說話。
“你可知擅離職守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