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寧將這個疑問問了出來,李絮棠神情顯得有些淩亂,顧左右而言他。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西厥人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人人都想要你們的命!”
陸寒驍走上前,衝著司寧說道。
“累了一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想要知道什麼我讓人來問。”
這種事用不上他和司寧,他不想因為這點事來煩司寧。
司寧聽著點了點頭,她知道李絮棠不見棺材不掉淚,審問這種事她不在行。
她轉身離開,隻剩下陸寒驍和進來的冥寒。
陸寒驍衝著冥寒使了個眼色,冥寒會意,很快帶上來一個人。
李絮棠雙眼登時瞪大,一張臉因為扭曲而變得猙獰。
不顧腳上還綁著繩子,身子奮力的往前爬。
腳踝處被割出了血跡,她絲毫不覺得疼,隻想離著冥寒身旁的人在近一點。
可注定是徒勞無功!
“陸寒驍,你不得好死,你放了虎哥,有什麼事衝著我來……”
陸寒驍沒給她過多的眼神,冷冷的道。
“接下來我問你答,但凡猶豫一下,那就彆怪我不念情分,虎哥這身子不知道能挨上幾刀。”
李絮棠憤怒的紅著眼,像是一隻憤怒的野獸。
可這隻野獸在陸寒驍眼中,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
薄唇輕啟,淡淡的道。
“現在開始了,那些人是誰,你為什麼和他們在一起?”
“這幾日你都呆在哪裡,你當初逃出寧安侯府,母親為何幫你?”
李絮棠崩潰的看向陸寒驍,眼裡滿是腥紅。
她知道陸寒驍要知道的事情,是她和兒子的保命符。
她說了意味著命就丟了。
她不說,陸寒驍還能留她一命。
她不想死,起碼現在不想。
陸寒驍看出了她的心思,抬手接過冥寒手裡的匕首放在手中把玩,一邊把玩一邊冷冷的道。
“當然二嫂可以選擇不說,我送你和虎哥下去和母親團聚,在送陸青靈一起,要是你想二哥,我也不介意讓你們一家人團團圓圓的!”
“二嫂,這麼久了,想必你忘了我是誰了,我想要你們一家的命了如反掌,我不過是念著一點舊情罷了,但這點舊情夠不夠救下你和虎哥的,你自己要掂量一下!”
李絮棠雙眸瞪得更大,發瘋的衝著陸寒驍撕咬。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們都是你的家人,你這麼對我們,不怕天打雷劈嗎?”
她知道陸寒驍向來說到做到,他說不會放過他們一家,就絕對不會。
更何況她很清楚,那點舊情怕是連一個人半條命都護不住。
陸寒驍來寧安侯府時,李絮棠已經嫁進來了。
初見這個半大的孩子來家裡時,她極其的反對。
“府上又不是沒有孩子,為何還要帶回來個不明來路的?”
那時候老侯爺還在家,他隻是將人介紹給大家,並不是來詢問他們意見的,也沒有打算同他們解釋。
為此李絮棠和陸致遠鬨了幾日。
那幾日陸寒驍被下人捉弄,被人孤立,直到那些暗衛到了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