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寧不知道鎮國公這一家子又抽什麼風,好好的為何非要她跟著他們回府。
但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忙,實在沒功夫同兩人閒聊。
“夫人多慮了,我一個人在家中沒什麼不好,府上這麼多下人在,我沒什麼問題。”
司寧轉身要走,突然身後的鎮國公夫人捂住了胸口,哀嚎了起來。
司寧不想去管,可司晚好死不死的非大聲喊著他的名字。
“司寧,你真的不管母親死活了嗎,好歹她也養了你十幾年,你難道真的眼睜睜看她這般,不管不顧嗎?”
這府邸建在一處大街上,人來人往,許多人都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司寧不得不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捂著胸口的鎮國公夫人。
鎮國公夫人臉色發白,看上去並不是裝的。
司寧皺眉,快步走了過來,一把捏住鎮國公夫人的手腕,隨即神情有些沉。
“先將人抬進去。”
鎮國公夫人這一次發病很是凶險。
司寧替著她診治後,又行了針,才讓病情穩定了下來。
她覺得奇怪,將司晚叫到一旁問話。
“夫人以前身子就不好嗎,可有過類似的情況發生過?”
司晚看著司寧,滿臉的怨恨。
“我娘以前身子好不好你不清楚嗎,要不是你那個下賤的母親嫁進來,惹得娘生產之際動了胎氣傷了根本怎會如此?”
“要不是你這個小雜種日日氣娘,娘怎會喚心疾呢?”
司寧抓住了重點,“她以前便有心疾,可找大夫看過了,如何說的?”
這會兒,她沒功夫和司晚說那些有的沒的,司晚卻半點這種覺悟也沒有。
“司寧,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說母親是裝的不成,母親含辛茹苦將你養大,你就是這般詆毀她的?”
“閉嘴!”
司寧覺得司晚吵得頭疼,扯東扯西沒有一句是有用的,直接將丫鬟將她請了出去。
司晚氣的大吼大叫,司寧也沒搭理她,開了方子讓人去抓藥,順道派人去鎮國公府請了鎮國公過來。
鎮國公匆匆趕來時,鎮國公夫人已經喝過藥人清醒了過來。
司晚也不在鬨了,正坐在床邊陪著自己的母親。
反觀屋中不見司寧的影子,不知道去了哪兒裡。
鎮國公雖然平日裡對這位夫人沒那麼喜愛,倒是對結發妻子,該有的敬愛還是有的。
如今見人這般,也是神情焦急。
“怎麼回事?”
不等鎮國公夫人回答,司晚搶先回道。
“還能怎麼回事,就是司寧給氣的,母親擔心她一個人在府上不安全,想要接她回府住幾日,她回絕了也就算了,竟然還當眾嘲諷母親,害了母親心疾突發,父親,母親待她不薄,我也未曾虧待過她,她這般對母親,父親難道真的不管嗎?”
經過前幾次的交鋒,司晚總結出一個道理。
不能和司寧硬碰硬,得借力打力。
關鍵時刻搬出鎮國公很有用,畢竟是司寧的父親,就算司寧再厲害,也翻不出鎮國公的掌心。
皇上注重孝道,司寧要是敢違背鎮國公的話,那就是不孝,這帽子可就大了。
但經過前幾次,鎮國公顯然覺得司寧還有些用處,並不想將她如何,司晚卻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