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寧原本以為陸寒驍是在裝受傷,他之前也不是沒做過這種事情。
可真的見他將袖口拉上來,才發現真的紅腫了一片。
“怎麼弄得?”司寧急著問道。
起身就去要去拿藥膏,被陸寒驍一把拉了回來。
“彆去,先吃飯。”
“受傷了要及時處理,否則拖的久了,很容易加重的。”
陸寒驍卻沒放手,“小事,先吃飯。”
他命人給司寧切肉,將裝滿肉的盤子遞給了司寧。
司寧這一次直接接了過去,隻是沒馬上吃,而是從中挑了一些出來,放在了陸寒驍麵前的盤子上。
見陸寒驍沒有要動的意思,朝著一旁的小丫鬟擺了擺手,示意她過來。
小丫鬟不明所以,走了過來。
“夫人,有什麼吩咐?”
“喂你家主子吃飯。”
小丫鬟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忙嚇得垂下了眼眸,不敢去看陸寒驍陰冷的目光。
司卻沒發現有什麼不妥,指了指盤子,示意小丫鬟趕緊動手。
這一次小丫鬟直接跪下了地上,“夫人,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司寧被突然的一幕弄得滿頭霧水,“你這是怎麼了,做錯了什麼?”
小丫鬟哪兒還敢回話,隻一個勁兒的說自己錯了。
正當這時陸寒驍的聲音響了起來,“行了,下去吧。”
用著受傷的右手,拿起了桌上的筷子,夾了一塊羊肉便送進了口中。
司寧見他若無其事的模樣,有些擔心他的傷勢,可真的讓她喂他,她又做不到,隻能作罷。
一頓飯吃完,陸寒驍去了書房,司寧則是回了房間。
秋菊打好了水,端著盆走了進來。
見司寧正在看書,欲言又止的模樣。
司寧不解,“有什麼話直接說。”
“奴婢聽說主子不光手受了傷,還有其他地方也受傷了……”
司寧放下了手上的書,一臉的驚訝。
“你說什麼?”
“冥寒說他們回來時遇到了埋伏,對方人多,因為沒有防備,讓主子受了傷,還有……”
話沒說完,司寧已經疾步走了出去。
書房門口的守衛明顯比平日多了幾分,不難看出秋菊沒在撒謊。
她走了進去,那些侍衛自然沒人敢攔著。
書房裡,冥寒正站在一處彙報著那些人的去向。
陸寒驍則是站在他對麵,上衣已經褪去,胸口處有一條血淋淋的口子,看上去十分的駭人。
冥寒有些著急,“屬下還是去叫大夫進來給您處理傷口吧,要不然去叫夫人過來,她……”
“不必,我自己處理。”
“你確定你能處理,胳膊可以卸下來在按上去是吧?”
這聲音一出,冥寒忙回頭看了過去,果然瞧見司寧神情嚴肅的站在門口。
陸寒驍也聞聲看來,見到司寧,便要將身上退下去的衣服重新穿上。
“不想死我勸你彆這麼做,到時候衣服粘到了肉上,還要人在替著你將皮割下來,怪麻煩的。”
冥寒從旁聽著這話,心裡一顫。
他甚至能想到那個恐怖的畫麵,司寧拿著手一塊連著一塊給陸寒驍割皮,想想都覺得嚇人。
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聽見腳步聲,忙尋了個由頭退了出去,還順道將房門替著兩人關上了。
屋中隻剩下兩人,司寧朝著陸寒驍走了過去,一臉的不高興。
“為什麼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