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寒一臉的為難,支支吾吾的回道。
“主子有些不舒服,將自己關在書房一整天了,也不吃飯。”
司寧一聽到他說不舒服,直接站了起來往外麵走去。
冥寒見著吩咐一旁傻愣著的丫鬟,“將這些搬到書房去,主子和夫人在那裡用膳。”
司寧進來時,一枚棋子衝著她飛了過來。
閃身躲開,棋子應聲掉在地上,陸寒驍煩躁的說道。
“說了不要進來打擾我。”
“你哪裡不舒服?”
陸寒驍拿著棋子的手一頓,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啞聲回道。
“沒有不舒服,就是乏了。”
司寧走近,抬手搭上他的手腕,陸寒驍沒動,任著她的小手靠近自己。
半晌司寧收回了手,叮囑道。
“連續中毒兩次,在不好好養著身體,怕是年紀輕輕就要去閻王爺那報道了。”
“閻王爺不會收我的。”
陸寒驍將棋子下在了棋盤上,司寧看著一副殘棋。
“會下棋嗎?”
“會一點。”
原身確實會下一些棋,但並不好。
司寧倒是也懂一些,她當殺手時,許多東西都要學,為了更好的接近目標人物。
兩人一人執白子,一人執黑子,坐在了棋盤兩邊。
屋中很安靜,隻有兩人落子的聲音。
司寧棋下的不算好,但陸寒驍耐著性子的陪著她磨。
一來二去,司寧倒是認真了起來。
她學東西很快,走一步看三步,一局下來竟然還勝了陸寒驍一個子。
陸寒驍也很意外,“棋藝不錯,以前怎麼沒聽說你會下棋呢?”
“隨便玩玩而已。”
“餓了?”
司寧點了點頭,陸寒驍命人去端吃的。
門外冥寒一直候著,聽見聲音忙將烤好的肉串送了進來。
“主子,夫人說中午吃烤串,您嘗嘗。”
陸寒驍嗯了一聲,指了指桌子,示意冥寒收了棋盤,將東西放下。
冥寒一愣,倒是沒想到陸寒驍真的會讓人在他書房裡吃東西。
不過轉念一下,陸寒驍對司寧確實不同。
吃東西的時候,司寧想到了秦逸同她提起的春日狩獵的事情。
“是每年都有,需要我去嗎?”
要是去,應該提前準備,狩獵要穿騎馬裝,司寧之前沒準備過。
陸寒驍回道,“這次不用你跟著,聖旨下來我幫你回絕。”
司寧不解,“為何要回絕?”
陸寒驍沒解釋過多,岔開了話題。
見他不肯說,司寧也就沒再多問。
想著既然不用去參加春日狩獵,也不用提前準備了。
卻不想狩獵宴那日,陸寒驍前腳出發,司寧後腳就接到了一封密函,說是妙兒誤闖了春日宴,讓司寧去救人。
司寧身子一僵,想都沒想直接讓秋菊備好了馬車,直奔春日宴。
路上才終於反應過來,好好的妙兒怎會誤闖春日宴呢?
讓車夫調轉了車頭,去了家中找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