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圍場受傷,今日在圍場的眾人都跑不掉,隻看他們如何洗脫嫌疑。
三皇子將矛頭指向了陸寒驍和司寧,隻要證明跟在陸寒驍身邊的小廝就是司寧喬裝假扮的,這件事陸寒驍就逃不掉。
“父皇,兒臣確定此人就是司寧。”
從韓愈同他說了那一番話後,他就認定了這小廝就是司寧。
再看陸寒驍那般維護一個小廝,更加確定了她的身份。
韓梁安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讓兩人倒黴,哪怕是皇上出麵也阻止不了。
“父皇,兒臣願意用自己的安危來換朝堂安危,陸寒驍狼子野心,兒臣不能袖手旁觀。”
他將自己的種種行為歸為大義,處處都為了大夏的安危。
皇上卻不同意,“胡鬨什麼,一切交給京兆府來處理。”
他不想讓韓梁安參與此事,無論這事是不是陸寒驍所為,韓梁安作為一個受害者已經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交給其他人來處理,足夠了。
可韓梁安卻沒領會皇上的用意,繼續堅持道。
“父皇,隻要陸夫人以真麵目示人,兒臣絕不會在管這件事。”
“你……”
“皇上,既然三皇子如此說,奴婢願意一試。”
司寧上前一步,朝著韓梁安看了一眼。
韓梁安見此挑釁的回望了司寧一眼。
司寧緩步走到水盆麵前,眾人的視線全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氣氛凝重到大家的呼吸時,都刻意的放緩了幾分。
陸寒驍垂著的手已經附上自己的腰間,隨時準備著帶著司寧衝出去。
司寧將手浸濕在了水中,韓梁安眼裡便揚起興奮的光。
快了,馬上司寧就死定了!
司寧彎腰靠近水盆,將水盆中的水往臉上揚了一把,臉上瞬間有了水珠。
她又抬頭朝著韓梁安方向看了一眼,韓梁安緊張的盯著她。
第二潑水揚在了臉上,原本白皙的麵容似乎黑了一些。
韓梁安激動的指著渾濁的水盆,高興的大叫。
“快看,水變了顏色,水變了顏色!”
四周鴉雀無聲,似乎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
皇上朝著那水盆看了看,確實變了顏色。
“父皇,兒臣說的沒錯吧,這就是陸三夫人,司寧!”
“司寧,欺君之罪,你還有何狡辯的!”
皇上神情威嚴的盯著司寧,問的卻是陸寒驍。
“陸寒驍,這件事你給朕解釋一下。”
“臣無話可說。”
“你這是認了?”韓梁安麵露譏諷的插了一句,“父皇,此事已經塵埃落地,請父皇為兒臣做主!”
陸寒驍協同司寧欺瞞皇上在先,刺殺三皇子在後。
無論哪一個罪行,都足夠讓皇上要了他的腦袋!
眾位大臣見此,都很識趣的沒有上前替著陸寒驍求情。
皇上眼裡帶著失望,目光轉向了陸寒驍,
他嗓音帶著幾分疲憊,卻不容任何人輕視,這是上位者特有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