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談話的時候,金木研再次看見有人打電話找他,沒有意外的掛了對方的電話。
哪怕是英的,他也照掛不誤。
月山觀母勸道:“如果是你的朋友,你還是接個電話吧,他們會擔心的。”
金木研的手指摩擦著手機蓋,說道:“會擔心嗎……”
然後,他接了下一個電話。
“喂,我是金木研,我現在很好,好到不得了,不要再打電話來騷擾我了。”
“……”
“咦,這個手機號……這個名字……”
“……”
“是有馬先生啊,拜你所賜,我好像瘋了呢,明天見。”
金木研淡定的做了往常不敢做的事情,隨後看向一臉愕然的月山觀母,“你還想和我談什麼呢?不如一並說了吧,我有些餓,等下可能要離開這裡了。”
月山觀母遲疑道:“你稍後要去做什麼?”
金木研用相當驚訝且誇張的語氣說道:“當然是——進食啊。”
忽然,他的聲音陰鬱下來。
“我已經餓到不行了。”
沒有在月山家停留一個晚上,也沒有去享受對方的招待,他從二樓的窗戶口跳出,拋下身後的月山觀母,去附近的地方尋找自己的獵物。
月山觀母迅速聯絡其他人:“今晚所有人不得外出!”
夜晚很快過去,天光微亮。
金木研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月山家,他沒有驚擾守夜的仆人,而是去了月山習的臥室。經過幾個小時的休眠,月山習成功擺脫了腦震蕩的後遺症,在床上陷入香甜的睡夢之中。
看見月山習能夠睡得如此安心,金木研極度亢奮的精神漸漸消褪下來。
他知道自己受到了胡亂之母的赫包影響,性情大變,但是正如每一個在半赫者或者赫者階段吞噬赫包的喰種一樣,知道也沒有用,他們仍然無法控製住自己的言行舉止。
所以——
在這樣的氣氛感染下,金木研把月山習踹下了床,自己爬上去,占據了這裡。
地毯上,月山習一臉懵逼地抬頭。
發生什麼事了?
等看見白發少年躺在自己床上後,他的一顆心撲通直跳!
自己要達成所願,同床共枕了嗎!!
月山習還沒有想好用什麼姿勢爬上去時,睜大雙眸,發現金木的白發出現變化。
白發一點點消褪。
黑色的發絲不知何時生長出來,覆蓋了白發。
少年睡在他的床上,嘴角猶帶笑意,黑色的短發散落在枕頭上,散發著幽暗的光澤。
黑色的……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