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一個吻(2 / 2)

[綜]金木重生 魚危 8140 字 6個月前

金木研把月山習拉近一分,對他解釋道:“我很抱歉,晚上是英在騙你,我沒有在他的房間裡睡覺,而是出門有事。”

靠得越近,月山習越能聞到對方皮膚上散發的氣息。

香甜美味。

亦或者是深陷愛河後對肌膚的渴望。

月山習的喉頭微動,吃得再飽,他也無法抗拒這個人無意識的誘惑。

金木研看出他的想法,無奈一笑,“沒有誘惑你,你想多了。”

“對你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

說出這句話後,金木研親了一下他的嘴角,血腥瑪麗的酒便沾到了對方的唇邊。從對方急促炙熱的呼吸下,他明白了對方的心情,“想吻就吻吧,月山……習。”

這對喰種來說苦澀至極的酒水,能否讓你感覺到一絲甜蜜。

吧台上的空酒杯被猛然前傾的身體帶翻,摔碎在地上,月山習扣住金木研的後腦勺,臉與臉貼近,他得到了迫切渴求的吻,唇上的酒水比當初的紅酒還要苦澀三分,但他仍然用舌尖描繪著對方的嘴唇,一點點舔舐走那些液體。

沒有什麼比血腥瑪麗更“美味”了!

這真是最棒的點綴!

含住柔軟的唇瓣,月山習不斷地品嘗,遲遲不敢撬開齒縫。金木研不得不自己張開唇,讓在清醒狀態下不敢亂動的月山習能夠得償所願。

嘴裡多出一條舌頭的感覺很奇怪,有一種被侵犯的感覺。

金木研在極近的距離下,清晰地看見了月山習充滿占有欲和愛意的紫眸。

他不是第一次和月山習接吻,可是這次尤為火熱。那條靈活敏感的舌頭掃過他的牙齒和口腔內部,連舌下的地方也沒有放過,舌尖一勾,卷走那些甜到了月山習心頭的津液。

這是最火辣浪漫的法式熱吻。

金木研的臉頰不斷升溫,好在臉不容易紅,看上去勉強還算冷靜。

他不願這麼被動,猶豫了一下,抱住月山習的腰。

削瘦的腰馬上一顫。

那種激動和興奮頓時化作實質的動作,月山習幾乎要吻到他的喉嚨裡。

金木研的喉頭發癢,但又推不開他,隻能繼續這個吻。

難受,又窒息般旖旎。

金木研短暫的十幾年生命裡,再無第二個人帶給過他這樣的體驗。他模糊地聽到這個男人吻著的時候還不忘念自己的名字:“金木……金木……研……”

腦後的掌心緊壓著他的頭,指尖摩挲著頭皮,不允許他逃脫。

金木研的尾椎泛起一股酥麻。

真是夠了!

這哪裡是枕邊的短劍,分明是意圖不軌的癡漢!

左眼一閉一睜,金木研露出赫眼,危險的眸子綻開血色,他的胸膛起伏,在呼吸快要控製不住頻率的時候換成了獨眼喰種的狀態。

月山習愛極了他這個狀態,柔軟的舌頭變成珍饈,怎麼吮/吸和愛憐也不為過,金木研口中分泌出的津液被他凶狠地奪走,又頃刻間軟化態度,舌尖輕戳著那些敏感的部位,挑逗著對方給予他更多的美味。

金木研的臉上閃過一絲惱火,卻不是往常那種生氣,更多的是因為月山習太“過分”了。

他簡直無時無刻不在試圖偷吃他的津液。

自己哪裡有這麼多津液!

在金木研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月山習才放開他,細細舔著對方變紅的唇,把口中拉開的幾道銀絲全部吃乾淨。

月山習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把臉也靠到他的肩窩處,像是收斂獠牙的毒蛇。

“我想要你……金木……”

他的聲音暗啞。

金木研緩過氣,感覺到月山習升溫的皮膚,對方的吐息完全落在頸側。

簡直像是在撒嬌求歡。

彆看月山習這麼順從又哀求,金木研知道自己要是同意了,下場肯定不會很好。

不遏製對方,這個男人肯定得寸進尺!

“今天到此為止,我要去睡覺了。”金木研無視自己心跳如鼓的實際情況,輕輕推開月山習貼著他的腦袋,紫發在指間像絲綢般微涼而細滑。

再這麼廝磨下去,他也沒有辦法擋住有些失控的理智。

月山習不敢置信道:“你還睡得著?”

金木研說道:“有什麼睡不著的——”他不著痕跡地瞥過吧台後的月山習。

月山習反而有些尷尬地挪了挪地方,借用吧台上的器具擋住某個部位。

他的風度不允許他露出這麼羞恥的一麵。

金木研挑了挑眉,在赫眼下笑得一派惡劣,半張臉宛如陰影下的妖冶之物,“你又不是第一次對我有反應了。”

月山習:“!!!”

金木研扳回一局,指尖一勾,從對方的口袋裡勾出一張半新半舊的手帕。

“對著染了我血的手帕,你敢說你沒有想入非非嗎?”

“……”

“月山學長,要裝就裝得像一點。”

“說得也是呢,金木,你能再滿足我這個追求者一點嗎?”

“不能。”

金木研對他的悔改嗤之以鼻,手臂一撐吧台,後退幾步。

他一有要走的意思,月山習馬上從吧台後翻身跳出來,“我們一起回去!”

月山習發誓他從未如此感謝永近英良的謊言!

要是還有這樣的好處,多撒幾個謊,他完全不介意!也許接吻就可以變成睡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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