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再喊幾句這個稱呼吧。”
“我拒絕,這會讓我有一種奇怪的py的感覺。”
“錯覺!”
“彆鬨了,喝你的咖啡去。”
金木研比不上月山習這個內心流氓的家夥,從根源上就斷絕了對方的意圖。
享用完美食,金木研從手邊唯一提著的小袋子裡拿出一個禮盒,禮盒裡是一枚包裝精致的胸針。
月山習忍笑說道:“你送這個沒問題嗎?”
不能因為有馬貴將的名字裡有“馬”,你就送一匹馬造型的胸針啊!
金木研聳肩,“心意到了就可以。”
這枚胸針還特彆貴,算是對得起自己這個徒弟的身份了。
金木研心血來潮地發了一條信息給有馬貴將:【有馬先生,今天在休息嗎?我剛給你買了禮物,希望你能喜歡。】
過了一會兒,金木研的手機輕震。
他打開一看。
【你在外麵嗎?】
出於某種叛逆的念頭,金木研乾脆利落地寫道:【嗯,在和月山習約會,這個人還是你介紹過來的。】
啪的一聲關上手機,他莫名有一種掛電話一樣的爽感。
公寓裡,有馬貴將盯著收到的信息看了好一會兒,眉峰蹙起。
“約會?”
之前不還是追求嗎……怎麼上升到了約會?
他微妙地感覺被欺騙了,自己前段時間還那麼肯定月山家的公子不會成功,還拒絕過月山觀母的示好。
一時沒看住人,金木研就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了?
搜查官級彆這麼低,喰種力量這麼弱,金木研是哪裡來的信心談戀愛?
有馬貴將覺得培養一個後繼者真不是一般的麻煩,不僅要關注成長,還要關注感情問題。
你能不能給我省點心,金木研。
深夜要分彆的時候,金木研敏銳地發現月山習總是在偷偷看旁邊一家店,那家店已經關門了,店長在裡麵整理東西。
那家店——水晶美甲?
他默默的從招牌上收回目光。
“月山學長,你想美甲就去吧,我可以在這裡等你。”
“……”
月山習給了他一個一言難儘的表情。
假如金木研仔細去看店門口的宣傳圖片,就能發現這裡還經營化妝、紋身、打耳釘之類的業務。
最後這件事情不了了之。
深夜,月山習把金木研送回了忍足家,還得到忍足和美一個驚訝而友好的笑容。
沒了礙事的忍足侑士,月山習成功刷了一波好感。
隻要不提前知道他的底細,單憑他的外表還要談吐,還要家世背景,沒有人會把他當作什麼居心不良的人。
金木研目送他離去,而後忍足和美拉著他,笑道:“打扮得真不錯,是你買的衣服嗎?”
金木研說道:“是月山學長幫我挑的。”
忍足和美的心頭跳了跳,溫婉地說道:“下次記得感謝對方。”
她壓下隱約的怪異感,理論上男生不會給男生買衣服,但也不排除對方審美品位高,喜歡給彆人推薦時裝。
二十一區,月山習一奔回家裡就被仆人攔下。
月山習習以為常的把卡丟過去,“告訴父親,今天約會非常順利。”
仆人震驚。
不到片刻,月山家祖宅裡的仆人全部知道了這個好消息。
習少爺總算不用再倒貼還付錢了!
鬆前在家主大人的臥室前,隔著半開的門,輕聲細語地說出這件事情的經過。她臉上的笑意擋也擋不住,月山習是她和其他仆人照顧大的孩子,為了能夠讓習少爺在人類社會裡不遭到排擠,他們恨不得二十四小時貼身守在學校裡。
月山觀母在床頭坐起,狐疑地說道:“你確定不是習君誇大事實嗎?”
萬一隻是一點示好,習君就當成約會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的情況不是一兩次了!
在月山觀母的質疑下,鬆前的喜悅一滯,吞吞吐吐道:“不會吧……”
月山觀母揉了揉額頭,“你直接去看看習君,他身上有沒有多出耳釘之類的東西,或者咬痕,再不濟看看有沒有戒指。”
如果他沒有理解錯誤,能被稱為約會,最少是男朋友的關係才對。
鬆前領下任務,匆匆跑去月山習的房間。
五分鐘後,她失魂落魄地回來稟報:“觀母大人,沒有看到。”
為此,她還特意讓習少爺換上乾淨的睡袍,沒有在鎖骨上看見任何咬痕。
月山觀母:“……什麼都沒有?”
鬆前帶著哭腔道:“是的。”
習少爺太可憐了,完全是被騙身騙心了啊!
月山觀母眼前發黑,覺得有必要和金木君好好談一談了,自己兒子不能這麼被吊著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