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習的鼻子一陣陣發熱。
“怎麼,不說話了?”和修研挑釁著他,rt夾子觸碰著他的胸口,“是在說謊騙我嗎?”
月山習眨著紫眸,曖昧地笑道:“我知道你最敏感的地方。”
和修研被他的視線掃過,衣服都仿佛被看透了。
“主人,你的後腰,我舔咬那裡的時候,你的身體一直在顫抖,我要扣住你的腰才讓你不至於倒下。”
感受著褲子裡跳蛋的威力,月山習麵不改色地說下去。
“還有你下麵青澀的——唔唔——”
他睜大了紫眸。
和修研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話淹沒在深吻裡,沒有什麼多餘的技巧,也沒有什麼新奇的地方,隻是簡簡單單的接吻。
吻過後,他的眼神似笑非笑,舌尖舔過嘴角。
“明明是個處男,裝什麼裝。”
要是真的身經百戰,至於一個吻就心花怒放,心跳到爆炸嗎?
一試就露陷了。
月山習狼狽而努力強撐地說道:“那是主人……太迷人了。”
和修研嘲笑地看向他下麵,那裡濕了一片,沒有了之前支起小帳篷的鼓脹感,在舌吻的時候射了出來。
“哦?你是說你用你這根東西上過我嗎?”
他直接把遙控器開到最大檔。
“彆和我說這樣的笑話啊,我會笑一年的。”
馬上,萎靡的部位又蠢蠢欲動,在強烈的刺激下翹了起來。
“平時都是一個人自慰吧。”
和修研含住月山習的耳垂,鼻尖近距離地聞到他耳後的香水味,那是一款剛推出的男士香水,帶著薰衣草的芬芳。
“我、我隻是太久沒有碰你,主人……你不能這樣……”
月山習完全扛不住他的巨大改變,身體往後仰,額頭溢出細密的汗珠,這讓他的說法更加沒有說服力。
“口口聲聲稱我為主人,關鍵時候卻說謊,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和修研把這條“項鏈”戴到了月山習身上,乳/頭一痛,月山習的胸口最脆弱的地方被夾子狠狠地夾住了。
月山習後仰過頭,砰的一聲,背部砸到了地上。
更讓他感覺不妙的是和修研單手按住他的肩膀,壓在他身上。對方低下頭,唇瓣像是觸碰花朵一般輕輕碰了一下對方的胸口。
淺褐色的地方變成了赤紅。
和修研用指腹揉了揉夾子夾住的地方,這樣做非但沒有緩解對方的疼痛,還讓疼痛之中泛起麻癢的快/感。
“很疼嗎,我給你選擇的是沒有齒輪的夾子。”
“呐,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
“我問,你答,答錯了的話……你就多接受一個道具。”
久違的問答噩夢再次出現。
月山習欲哭無淚地遙想當年……那次是答錯就死,這次答錯僅僅是加一個道具,和修研比金木研要“溫柔”一點?
“答對了,能減少一個嗎?”他忍不住討價還價。
“可以。”和修研關愛了他一秒。
於是,第一個問題就讓月山習暴露了垂涎他的真麵目。
“你是怎麼喜歡上我的?”
“主人是我見鬼最美味的人,誰都無法比擬!呼……我看見你的第一眼就像是發現究極的美食,仿佛是開辟了行星和新大陸!”
“嗯,聽上去很不錯呢。”
沒有使用的第二個跳蛋就塞進褲襠裡和第一個作伴了。
“啊啊啊!!”
“你這麼叫喊,把外麵的人引來可不怪我。”
“……”
“你現在腦海裡在想什麼?”
“想……你……”
“真是簡潔明了。”
和修研親了親他的額頭,誇讚著對方的識相。
月山習淚流千裡。
幾乎是不需要懷疑——和修研緊接著說道:“可惜答錯了,我要知道的是你腦海裡在想什麼壞主意,而不是蒙蔽我。”
他站起身,拿來了一個小小的羽毛棒,仿佛可以逗貓。
當然了。
他逗的是躺在地上汗流浹背的這隻。
在經過一係列痛並著樂的調/教後,月山習終於在和修研的玩弄下奮起反抗了一次,把繩子弄斷,以仆人的身份欺壓到主人的身上,把已經成年的和修研給緊緊地抱住懷裡。
他的雙腿夾住和修研修長筆直的腿部,手迫不及待地撫摸心上人久違的身體,那是他夢寐以求的肌膚。
“……我……親愛的主人,把你給我好不好,我想要你。”
“不給。”
“你說好了和我在一起的!!”
“誰和你說好了。”
和修研身處於劣勢仍然氣定神閒,月山習想要吻他的時候,他也沒有避開,反而主動張開唇去接吻。
月山習興奮地要深入探索的時候,舌頭接觸到了一顆硬硬的東西。
什麼東西?!
下一秒,和修研口中的糖就進入了他的喉嚨裡。
和修研輕鬆地把他推開,拍了拍褲子,站起來,而月山習按住喉嚨使勁地去咳嗽,怎麼也沒有辦法吧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糖衣差點就融化了。”
他微笑的樣子堪比白色死神冷下臉的驚悚感。
“要是貝絲沒有騙我,她這邊的藥效還是不錯的,至少能讓你變得安分一些,乖乖聽我的話。”
月山習的麵色發白,感覺四肢的力氣抽離而去,rc細胞大幅度降低。在失去了喰種的力量後,身體被壓製住的饑餓感越發的明顯起來,餓到了他的腹部抽痛不止,分泌出大量胃酸。
這是外麵的藥!
是py上對付那些牢籠裡的家夥的“糖果”!!
和修研扣住他的脖頸,不允許他吐出糖果,“你現在,和他們沒有什麼區彆了。”
他的皮鞋踩住有跳蛋的某個地方。
“我問你——”
“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和修研的目光沒有溫情,冷然一片,“知不知道……和修家把我帶回去的原因?”
月山習咳嗽一聲,擠出笑容,“我知道啊。”
他望著和修研冷漠的麵容。
“你是金木研,你被和修家帶回去是因為你父親的血脈,和修政是和修家吉時的養子,你才是和修家真正的繼承人。”
話鋒一轉,月山習諷刺地說道。
“你不願意繼承那個家族,他們就把你徹底洗腦了!!”
“金木,你還要自欺欺人下去嗎!”
“他們根本不是真正愛你的親人,他們看重的就是你身上那一半的血脈,沒有那份血脈,他們連看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真正愛著你的人被你忽略了啊啊啊啊啊啊——”
說到最後,月山習從地上掙紮著爬起,歇斯底裡地吼出來。
和修研的大腦陡然空白。
【愛,愛愛愛愛愛愛著我我我我我我的人人人,愛愛愛愛愛愛著我我我我我我的人人人愛,愛愛愛愛愛愛著我我我我我我的人人人愛,愛愛愛愛愛愛著我我我我我我的人人人。】
連續而混亂的話在他的腦海裡接二連三浮現。
有什麼東西錯了。
有什麼東西……扭曲了。
月山習駭然看見和修研的嘴角流出血,瞳孔失去神采,他猛地抱住了他,大聲地說道:“不要再思考下去了,我不該說的,你什麼都不要想……聽我的……冷靜下來!”
在劇烈的精神動蕩結束後,和修研的表情逐漸恢複平靜。
他重新睜開眼,看著月山習,眉頭皺起。
記憶停留在幾分鐘前——
“你怎麼哭了?”
和修研的手指摸上月山習地眼角,那裡變得濕潤起來。
月山習握住他冰冷的手,什麼憤怒都沒有了,哽咽地說道:“你想玩什麼都可以,我陪你繼續玩……不要再問我問題了可以嗎?”
和修研看向酒櫃那邊,又回過頭,目光多出一抹躍躍欲試。
“好啊。”
剛才,是想問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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