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淩晨,和修研的殺意讓這個盛夏比冬季還要蕭寒,對方不再是會手下留情的金木研,而是站在喰種對立麵的gfg搜查官。
在酒店門口,月山習掩鼻出來時看到了那道救人的黑影。
他在手帕下難掩驚訝。
是葉!
熟人的身影再怎麼藏也藏不住,何況他往停車場內的車裡看去時,葉已經不在自己的車裡了。
吃完驚,他馬上看到了讓他眉心狂跳的畫麵。
和修研要攻擊葉!
這個發展讓他措手不及,沒時間多想,他大聲呼痛,倒在了地上,旁邊立刻有py的仆人跑來問他:“先生,您怎麼了?”
月山習的臉色不用觀察都十分難看,汗水滴落。
“身體難受。”
道具感覺要斷在體內了。
仆人問道:“先生,要不要去醫院做檢查。”
和修研的動作一滯,集中的注意力被打散,猛然回頭去看月山習,葉就像是得到了什麼提醒一樣跑得飛快!
兩個喰種的身影投入夜色之中。
“不用,隻是做了一點親密的事情。”
月山習尷尬的與仆人解釋,借助對方的力氣站起來。
不待和修研有所反應,貝絲·哥汗納從酒店裡衝出來,抱住了和修研的手臂,焦急萬分地說道:“人呢?!和修先生,我聽到了外麵的打鬥聲,您沒有直接把人殺了吧!”
很好,被纏著連走都無法走了。
和修研的怒氣全部對準了貝絲,“你在關心誰?”
貝絲噤聲。
他對這位gfg局長的女兒失望透頂,“你舉辦這樣的py,我沒有意見,德國是你們gfg的地方,但是你卻沒有管理喰種的能力,剛才的喰種要是傷害了一位你的客人,你該怎麼解決?整個德國的上流社會會怎麼看待喰種對策局?!”
“貝絲·哥汗納,你去和你父親解釋這件事情,我不想再看到下一個這樣的py出現,全部暫停,監獄重新整頓!”
想要杜絕這樣人類虐待喰種,喰種襲擊人類的事件,從源頭上就要掐斷gfg監獄與外界的聯係。
和修研覺得這一次py的意外正好能給gfg一個教訓。
一個s級喰種跑了。
這份威脅性才能放大,讓他們正視錯誤。
甩開貝絲的手臂,和修研往酒店大門處走去,路過月山習的時候沒有停頓,把陌生人的關係放在明麵上。
他去了九樓,檢查戰鬥的痕跡,判斷對方是否有同夥。之後,他在庫因克武器貫穿的大坑裡翻找了一遍。
他看著手上的一大塊喰種血肉,手掌握緊,擠出了新鮮的血液,還能感覺到s級喰種活躍的rc細胞充斥在這塊血肉裡。
用西裝一包,他帶走了這塊血肉。
貝絲在樓底下拚命向和修研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和修先生……這件事情求您不要告訴爸爸,我對外宣稱酒店有人墜樓,用這個消息遮掩了喰種逃出去的事情。”
“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和修研冷漠地說道,“把消息封鎖後,我要聽到你去gfg跟你父親坦白的消息。”
貝絲的表情比吃了鯡魚罐頭還要糟糕。
再三猶豫,她屈服在和修研的強勢之下,哭喪著臉說道:“我白天就去和爸爸解釋,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與哥汗納家族無關,請您和總議長不要責怪哥汗納家族。”
和修研的語氣緩和下來,“我不會告訴爺爺的。”
貝絲頓時感覺得救了,感激無比地說道:“這樣就可以了,謝謝和修先生,我這就去處理後續問題。”
她沒有停留太久,跑得比兔子還快地去收拾爛攤子。
和修研看著手中的庫因克武器,對方沒向他要回,說明武器就當作虧欠的禮物贈送給他了。
搖了搖頭,和修研把它收回手提箱裡,走出酒店的大門。
門口,仆人趕緊詢問道:“和修先生,現在很晚了,需要我讓司機送您回去嗎?”
和修研說道:“我步行回去。”
不再理會貝絲的人,他走出大門,沿著街道走了一段後,拐角處有一輛大紅色的超跑停在那裡,仿佛在等待著他。
車子沒有開前方的照明燈,隻有內置車燈亮著,微微的亮光。
月山習坐在駕駛室的位置上,看見和修研後把車窗降下。
他還特意擺了一個好看的姿勢。
嗯,小老鼠說過他的側臉好看,五官線條無可挑剔。
和修研站在車窗前,沒有什麼欣賞他的念頭,冷冷地看著他。
“之前是怎麼回事?”
“……親愛的,我下麵被你鎖得難受,那個東西插到裡麵去了,我每走一步都感覺被刮蹭得很疼。”
月山習說的話不假,然而誇大其詞了不止十倍。
他永遠能把謊話說得比真的還真。
即使看破他,和修研也沒辦法懲罰對方,出了py的場所,彼此就是形同陌路的關係。
和修研拿出鑰匙,無視了月山習不由自主睜大的雙眸,半個身體靠近車內,他解開了月山習的腰帶,冰涼的手指鑽進溫熱的內/褲裡,在哢嚓一聲後,將扣在性/器上的道具打開。
月山習深吸一口氣,被刺激得不輕,雙手抓住對方的手。
“慢一點……”
已經被身體容納的道具一點點抽出體外。
還有一點點晶瑩的液體溢出。
“啊……”
在完全拿出來後,月山習的身體發抖,比性高/潮還要痛苦和歡愉。
憋得太久,導致輕鬆下來後反而難以適應。
和修研沒有去撫慰他,而是在他嘴唇張大,拚命呼吸的時候塞了一塊鮮血淋漓的肉到他的口中,堵住了他的嘴。
“舔乾淨。”
他的手掌上到處都是血。
月山習噎得紫眸都要往上飄了,努力把這塊肉吞咽下去,他發現自己吃到了一塊還算不錯的食物。
不需要命令,月山習主動舔吻著他的掌心和手指。
把那些血全部舔乾淨。
在價值百萬美金的超跑裡,紫發青年的臉色微紅,捧著年輕人的手指舔咬著皮膚,仿佛在品嘗什麼至高無上的美味。
他的上半身衣衫完整,下半身的腰帶解開,修長的雙腿夾緊,渴望讓外麵的年輕人去撫慰自己疼痛的地方。
他們本該是正常的伴侶。
無論如何,金木研都不至於讓月山習吃這種苦頭。
假如沒有失憶的意外,金木研也許已經和月山習在一起了,而不是如和修研這般換了身份,隔著搜查官與喰種的距離接觸他。
淩晨寂靜的拐角處,沒有外人會知道那裡有兩個不能見麵的人。
而後,那裡就隻剩下車裡的一個紫發青年。
月山習靠在椅背上,口中是殘留的血腥味和金木的味道,他的雙眸看著不再有人的街道,忽然拿手背遮住眼前。
“你給我的……食物嗎……”
金木,他的肚子裡稍微,飽了一些呢。
味道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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