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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金木重生 魚危 8688 字 3個月前

第四百六十八章

v組織高層之一被囚禁的事情瞞不過和修吉時, 和修吉時聽到芥子的稟報後,詫異的眉頭動了動, “二福什麼時候惹研生氣了?”

他絲毫沒想過二福會喜歡研,畢竟研失憶前,兩人的矛盾就很大了。

對了, 還有一個原因……

利世。

這個惹事鬼!

和修吉時頭疼,直接猜到了真相:“該不會是為了利世,兩人產生了矛盾?”

芥子全程保持旁觀者立場,聽到他自言自語完了後才回答:“吉時大人,二福這些年並未恢複記憶,對利世還停留在年幼時候的印象上——”他委婉地表達, 二福和利世之間隻是孩童時的羈絆, 而不是大人之間複雜的愛情。

隻有這樣, 和修吉時才能對舊多二福有最大的容忍度。

不出他的所料, 芥子就聽見和修吉時沒把這件事情想得太嚴重, 坐在椅子上轉了轉鋼筆, “研不會無緣無故地針對一個人, 大概是二福得罪了他, 你讓二福先安靜地待幾天, 等研氣消了再把他放出來。”

芥子一身黑衣地站在g局長的辦公室,臉色微變。

關幾天?

他可是知道二福乾了什麼好事, 和修研真的會隻讓二福麵壁思過嗎?

“吉時,二福畢竟是……”

“你不用說,我知道, 但是這件事情捅給我父親也沒有用,父親眼裡有用的僅僅是v的高層,而不是舊多二福本人。”

“唉。”

芥子想到總議長的臉色就搖頭。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和修吉時對芥子很器重,僅在有馬貴將之下,連和修研的脾氣也說了出來,“研,他很重視血脈親情,而且他也知道二福的身世,所以你不用擔心二福的安危,研絕對不會動他的性命的。”

至於其他方麵的懲戒,作為叔叔的他隻能說,這要看得罪的程度了。

等過幾天再去接二福好了。

得到局長的答複,芥子從g的特殊通道秘密離開,著急地想去白日庭。可是臨時的一則消息讓他改變了腳步,先去了g總議長的辦公室。

而此時,被關在白日庭地牢裡的舊多二福內心日了狗。

這個有馬貴將曾經踏入,但隻是過來麵壁思過幾天的地方,換作是他被關入,一開始就被吊在了牆壁上!

差彆待遇啊!

和修研哪裡來的這麼大的把握,覺得是他發的郵件?!

有著直係的血統,與和修吉時是同父異母兄弟的舊多二福背貼牆壁,雙手被束縛在頭頂之上,雙腳也微微離地,保持著一種極其難受的姿勢。倘若換作正常的人類,沒過多久就要血液流通不順暢,手腳發麻了。

好在舊多二福雖然給自己注射了rc抑製劑,體質上也比常人好很多,不會連最簡單的體罰都挺不過去。

相原培榮把舊多二福鎖住後,對和修研問道:“研大人?”

“你出去,不要讓其他人進來。”

和修研正在參觀這間地牢,牆壁上和角落裡放了很多刑具,衝刷得乾乾淨淨的牆壁上仍然散發著淡淡的血腥氣,證明著這不是一間隻是用來關人的地方。

白日庭定然是整個家族隱藏的黑暗最多的地方之一。

半人類,自古就是和修家的棋子。

“是。”

相原培榮猶豫片刻後退出了這裡,守在這間地牢外的走廊儘頭。

沒了外人,和修研才去打量舊多二福。

第一眼就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仿佛看到了爺爺和叔叔年輕時候的影子。

舊多二福比他大三歲,烏黑的頭發過耳,頭朝下,斜分的劉海讓他的容貌微微被遮住,但是唯一完整露出的右眼眼帶桃花,眼角的淚痣平添幾分嫵媚。

他的嘴唇天生不笑也帶笑,當他保持微笑的時候,眼睛仿佛會說話。

不難想象,對方的母親一定是個大美人。

否則和修研無法想象,為什麼爺爺會讓一個人類女性懷孕,並且在查出對方隻是半人類後,讓舊多二福活了下來。

舊多二福同樣在打量和修研,從細節上收集著對方如今的信息。

和服。

這代表對方被言傳身教。

眼瞳色澤變了。

這可能是獨眼喰種的血脈被完全開發,導致人類部分被削弱,也不排除因為失憶,導致獨眼喰種的基因發生改變的可能。

長高了。

在和修家營養跟得上,為對方提供了成長的機會。

剛才跟著和修研的是分家的相原培榮,“相原”是小姓,但是這個姓氏的分家人各個實力不弱。因為“相原”的孩子在出生前就會經過篩選,rc值過低的胎兒連出生的資格都沒有,久而久之,基因的優勝劣汰讓“相原”變得十分出色。

和修常吉讓分家年輕一代潛力最強的相原培榮追隨和修研,這是在進行權力的交接,讓對方日後能夠平穩地過渡到家主的位置上。

金木研,你何其幸運……能夠被這麼培養。

麵對有自己羨慕的一切,卻視作平常的和修研,舊多二福動了動被鎖的手腕,鐐銬發出清脆的聲音,“和修研,你就用這種方法對待我這個小叔叔嗎?”

和修研不緊不慢地說道:“就憑我姓和修。”

舊多二福的嘴角拉大笑容,臉上卻擠出可憐的表情,滑稽地說道:“請尊貴的研大人放過我這個可憐的半人類吧,我每天就待在白日庭,消耗著自己為數不多的日子,實在想不出自己能怎麼得罪你。”

不聽他的自損,和修研又說道:“還有,你沒資格讓我稱呼你為叔叔。”

說完,他有意觀察舊多二福的神色。

一無所獲。

這個人沒有半點自尊心受傷的難過,甚至連一點怨恨也不曾出現,眼神清明,微笑常在,仿佛早就知道他會說什麼話挖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