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蠢。
雲伯怒了,“他竟敢對王爺起了這等心思,簡直該死。”
要不是陸二小姐正好來了王府,看出燈籠不對,還真有可能讓青福侯害了王爺!
晉王目光微涼,“你帶兩個人去一趟青福侯府,就說本王從外麵得了一種藥膏,對鞭傷有奇效。”
“藥膏?”
王爺還得了什麼好藥不成?
然後他就看到晉王讓侍衛拿了瓶藥膏過來。
“王爺,您現在送去的藥,青福侯哪敢給世子用?”
晉王眉一挑,“本王送過去的藥,他敢不用?讓人直接扒了朱明浩的衣裳,當場給他抹上。本王如此心意,可容不得他拒絕。”
雲伯接過了那瓶藥,“這合適嗎?”
要是這藥有問題,那不就給了青福侯狀告王爺的把柄了?
“去吧,按本王說的做。”
晉王揮了揮手。
雲伯雖然不解,但還是帶著人去了青福侯府。
青福侯正在忐忑著呢。
那燈籠到底能有什麼作用?給他送燈籠的人說,掛上幾天,府裡就會倒黴,說得言之鑿鑿的。
當時他把那些燈籠看了又看,除了精作精妙,也看不出什麼毛病來啊。
但送來的那人又說得那麼肯定,以前對方也送過東西,說的效果沒有不準的,所以這次青福侯也隻好相信了。
他就想看著晉王府倒黴!
燈籠看不出問題正好,晉王也不會懷疑到他身上。
還有陸昭菱,以及那個脾氣跟狗一樣的輔老頭,也得倒黴才行。
朱明浩被抽得滿身上傷,他派人去請輔大夫,結果輔大夫竟然說這種小傷他懶得治!
都不是好人。
“爹,我到底什麼時候能進宮?”朱明浩身上的傷其實已經結痂了,也能起身了,他急著進宮找太後告狀,讓太後給他做主。
但青福侯覺得現在時機不對。
“急什麼?現在太後也顧不上這種事,總得等太上皇葬入皇陵......”
“可我真的等不及!還有,陸家那個臭丫頭我想要!”
這幾天,身上的鞭傷一疼起來,就讓朱明浩想起陸昭菱。
他越疼,腦子裡陸昭菱那樣的模樣就越清晰。
疼了幾天,他就想了她幾天!
還從來沒有一個女子敢這麼對他,她是第一個。
青福侯臉色微變,“明浩,她已經被賜婚晉王了,你怎麼還能打她的主意?”
“晉王不要臉,跟我搶女人!”朱明浩跳了起來,但是一想到晉王那沉冷的眼神,他又縮了縮脖子,“我不直接找那臭丫頭,另想辦法就是了。爹,你說萬一是那臭丫頭自個兒爬上兒子的床,晉王也不能找我麻煩吧?”
他可以想辦法讓晉王吃一個悶虧啊!反正太後寵他,皇上肯定也是站在他這邊的。
晉王再厲害,也敵不過皇上。
“你個混小子,你可彆亂來!”
青福侯聽他這麼說嚇了一大跳,“那丫頭能把你抽成這樣,怎麼可能自己送上門?”
異想什麼天開呢!
朱明浩邪邪地摸著下巴笑了,“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
她很辣,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