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謙禮很仗義的幫她把價錢談到了450萬,並找了專門的法務人員做了合約的全審核,確定無誤之後才讓白心予進行後續的簽約。
白心予已經很滿意了,但是方謙禮還是頻頻歎氣,看著白心予說道“你實力是足夠的,但是在業內的名氣上還差了些火候,等明年的大賽舉辦起來了,你拿了好名次,再談就不是這個價位檔次了。”
“到時候還要勞煩您多費心了。”白心予淺笑用送上了一瓶她新調製的香水。
上次她調製的拿一瓶金桂香是薛綰兒的心頭好,這一次白心予按照方謙禮的喜好和個性專門調了一瓶冷香型雪山鬆木。
果不其然,方謙禮隻聞了一下便眼睛一亮,愛不釋手,又對著白心予誇獎了好一陣,之後才跟薛綰兒在機場彙合,一同乘上了那班跨國的飛機。
送走了這師徒倆,白心予去機場的洗手間重新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服。
不得不說,薛綰兒什麼都好,就是這個人啊,太熱情了。彡彡訁凊
每一次擁抱,她都覺得自己快窒息了。
整理好了儀表,白心予才從洗手間出來,拿出手機看著了一下微信發現宇文啟依舊沒有找過她。
“不回家就算了,連消息都沒有一個嗎?”白心予喃喃著語氣中帶著一絲落寞。
這時,一雙黑色皮鞋映入她的眼簾,她順著那雙皮鞋向上看去,突然覺得心口一緊。
“白心予,好久不見。”
說話的人麵上帶著淺笑,一身得體的西裝,看著她的那雙眼睛不帶笑意,倒像是在對一件獵物待價而沽。
壓下心裡翻湧著的情緒,白心予勾著嘴角開口回了一句“白三少知道我在宇文家,想見我並不難。”
前世這個時候,白以恒正通過背刺宇文集團,在白家混的風生水起,而她則是托白以恒的福,背著莫須有的罪名,在宇文家裡外不是人,受儘了排擠和嘲諷。
那時,白以恒可沒特地來找過她。
當然,這一世,也不存在什麼偶遇。
果然,在白心予說完那話之後,白以恒的笑容確實僵了一瞬,但畢竟是前一世白家最後的掌權人,心理素質還是過硬的。
他隻又勾了一下唇角便直接說道“宇文家跟白家的關係放在那裡,我不方便常去拜訪。”
“所以乾脆一次都不去,甚至還覺得可以落井下石?”白心予也不慣著白以恒,嗬嗬笑著。
見白心予不識好歹,白以恒也直接冷嘲道“若是沒有白家,憑你的身份,也嫁不進宇文家。”
白心予微微挑眉“托白三少的福,嫁入宇文家這段時日,還真是【刻骨銘心】呢。”
“知道感恩就好。”白以恒像是故意聽不懂白心予的弦外音。
“如果白三少沒有彆的事情我先告辭了。”白心予不準備跟白以恒多費口舌。
白以恒這個人的手太臟,心太黑,集白家齷齪於一身,她如今羽翼未豐也隻能先防著。
“希臘蜜語的合作,白氏要了。”白以恒的語氣太自然了,似乎隻是來通知白心予的。
“那你加油。”白心予在心裡冷嘲一聲便直接邁開步子往前走。
“你說,如果爸知道當初你隻是在裝傻充愣,你說你不懂製香是故意騙他的,他會怎麼做?”白以恒言語輕挑著威脅道。
“怎麼做?我也想知道,”白心予的腳步微停,勾起嘴角看向白以恒說道“不如讓他自己來找我?宇文家的位置,白家知道。”
說完這話,白心予徑直邁著大長腿離開了白以恒的視線。
白以恒看著白心予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當初他怎麼沒看出來白心予居然還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好手?
不過,這豬永遠都隻是個圈養待宰的牲畜,敢攔他的路。
都得死。
“去查一下。”白以恒拿出手機貼在耳邊命令道“白心予把那個女人的骨灰供奉在哪裡了,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弄過來。”
他說過,希臘蜜語的合作,他勢在必得。
坐在了來時的私家車,白心予表情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