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方果斷的閉了嘴。
今日的宴會設在了禦花園中,褚善兒到這裡的時候,莫名的就想到上次進宮時的場景。
那條奇怪的蛇,還有禦花園後頭的小池塘。
想著想著不由得又看向了墨景煥。
“看著本王做什麼?”墨景煥冷聲問了句。
“良樂沒把東西給你看嗎?”褚善兒看著墨景煥道:“那香囊難道不是你的?”
“是本王的。”墨景煥道:“可是裡頭的東西不是本王的。”
“嗬,你覺得我會信?”
“你不信?”
“上回在你書房,你身上便用那個味,那香囊裡又裝著那種東西。”褚善兒嘴角冷冷一勾,“你覺得我能信?我會信?”
“墨景煥,是因為我逼婚了,你要置我於死地?還是因為我撞破了不該撞破的事,惹惱了你們?”
“本王說過,本王從未想你死。”墨景煥頭疼的捏了捏眉心,“這件事等回去本王會跟你解釋清楚,但現在不方便。”
墨景煥目光看向不遠處。
褚善兒順著看去,冷笑一聲,“還真的是不方便!”
說罷,褚善兒直接往前走去。
墨景煥抿了下唇,想跟上去,手臂已經被溫語蝶給扯住了。
“景哥哥,你是不是還在生語蝶的氣?”溫語蝶委屈的道:“景哥哥,王妃的臉真的不是我弄的,而且哪怕不是我,可我為了她能消氣,已經服用了馮老的方子,若非我……”
“本王沒有生氣。”墨景煥淡淡的道:“你身子弱,去坐著吧!”
墨景煥看了眼她身後的兩人,眉頭微微一皺,“芝蘭身子好了?”
“謝王爺關心,奴婢已經大好了。”芝蘭對著墨景煥福了福身。
“嗯,那便好好照顧著語蝶。”墨景煥說完這話,便大步離開了。
那方向分明就是往著褚善兒那邊去的。
“小姐,王爺還是關心您的,您先坐著休息,彆再傷著身子了。”喜兒扶著溫語蝶輕聲說了句。
溫語蝶心中冷笑,哪裡關心她了!
不過是為了支開她,好去尋褚善兒!
景哥哥,你到底何時開始如此在意褚善兒!
“小姐?”喜兒見溫語蝶沒反應,又輕聲喚了句。
“小姐,我們坐吧!奴婢瞧著王爺應該不是去找王妃的。”芝蘭在溫語蝶身邊低聲說了句。
溫語蝶嘴角微揚,“扶我過去坐著吧!是有些累了。”
那邊,墨景煥是打算去找褚善兒的,隻是半路見著了兵部尚書,被拉出說話了。
而褚善兒正不悅的喝著悶茶,目光冷不丁的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良緣,你看那個偷偷摸摸的人像不像我們的熟人?”褚善兒輕抿了一口茶,低聲問了句。
良緣眼力沒有褚善兒的好,眯著眼看了眼半天也沒看清。
隻知道是個女的。
“是唐憐。”樹根淡淡的開了口。
李三詫異的看去,他自認他的眼力不錯了,他都還沒辨認出來,這木頭竟然就看出來了。
“你確定嗎?那麼遠的距離。”李三有些不信的把眼睛都眯成了縫盯著遠處的兩個人。
“過去瞧瞧不就知道了?”褚善兒嘴角微勾,淡淡的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