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有幾個錢，但是在超凡力量上沒什麼見識。
“……”
“名字都懶得取了，教練甲，能不能再敷衍一點……”
“居然不是漂亮的前台姐姐……”
“肌肉才是美！”
“他可一點都不魅力四射。”
“……”
“隨便一個沒名字的路人甲都有25級，我們才10級，這地圖怎麼玩？難不成是要全靠嘴遁？”
“遊戲直接跳到第四章，路人也有25級不是挺正常的麼。”
“要是我們刷完一二三章的活動，肯定不止25級。”
“你怎麼知道……你是係統的狗托？”
“……”
“你們看看儲物欄的提示，遊戲簽到的金幣，可以以一比一百的方式兌換副本世界的帝國金元耶！”
“每天簽到送五個遊戲金幣，那就五百金元，夠乾個啥？你看看這武館的收費標準……普通教練都要一千金元一次課！”
“後麵還有高級教練，白金教練，館主……”
“館主一萬金元一課時，絕了。”
……
黑衣大漢假裝聽不見眾人的指指點點，他長年在武館裡當這種門麵的活，早就習慣了各種各樣奇怪的客戶。
不管聽到什麼，都麵無表情，當沒聽見就對了。
不卑不亢。
客戶不能得罪，但也不能墜了自己武館的威名。
帝國現在絕大部分所謂的超凡武館，說白了隻是個賣服務的培訓中心，他們的角色，跟健身房教練沒有多大區彆。
從數百年前開始，各大流派就為了最大程度推廣自己的理念，搶占更多的好苗子，早已經將中低階的修煉知識與功法，以免費的方式在網上四處發放。
成千上萬的功法，在各門派官網均可免費下載。
帝國上下數萬億人口，靠流派自己主動發掘優秀血液，多少人力物力都不夠燒的。
民間無數天才，誰測試得過來？
光靠熟人圈子，最後隻會玩成拚關係，圈子外的天才全便宜了彆人。
還不如將中低層次的東西全部放開，想學的都可以自己試試，靠一本免費教程都能自學入門的，自然是資質悟性過關，完全可以參加山門組織的複試。
至於心性什麼的，再慢慢挑唄，資質悟性就已經篩掉絕大多數人了，心性不合大不了不要，宗門又沒投入過一毛錢的培養成本，全是自帶乾糧入門的天才。
終究資源要錢，但知識的複製不要錢。
這麼乾在大幅降低篩選成本的同時，也極大擴張了篩選範圍。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讚同這種擇徒方式，堅持古法，認為法不可輕傳的流派還是有那麼一些，但在互聯網免費功法大潮的衝擊下，絕大多數都被無情地淹沒了。
一位師傅再努力，忙活一輩子，又能挑得過來幾個後輩徒弟？
選擇的範圍，基本限定死了在一個人那小小的人際交往圈。
樣本能有多大？幾百人頂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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