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禾頭上熱出細密的汗珠,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帷帳內,熱氣騰騰。
秦念之羞得滿臉通紅,整個身軀呈現出淡淡的緋色,隻能捂著眼睛仰躺在床上,纖長的手指幾乎要將床單抓破了,卻掙紮不得,任由少女白皙的素手在自己胸前遊走。
“好了沒?嘶……燙燙……”
李湘禾也沒好到哪去,指尖燙得通紅,眸子倒是亮晶晶的,嘴角帶著一抹壞笑,越發顯得嫵媚的麵容豔麗到濃稠。
“你若不想痛,就彆動了,乖乖讓我好好給你按摩推拿一番,不然有你好受的!”
李湘禾揭開她胸前熱敷的毛巾,開始上下其手,引得某人再次驚呼,羞惱得不成樣子。
秦念之杏眸水潤,一副被蹂躪慘了的模樣,“啊痛啊,我……我知道……隻是必須這樣嗎,我自己揉揉也是可以的。”
“躺好!”李湘禾疾言厲色,我可是跟著景明認真學習了穴位手法的,定給你舒筋活血,按摩得舒舒服服。
你看你現在好歹也有點起伏了,胸部漲痛也緩解了許多吧。”
秦念之委屈地點點頭,看向李湘禾胸前那團呼之欲出的白兔,在看看自己,忽然喪氣地躺平身子。
“我覺得平胸也挺好,沒必要非讓它長出來,每日這般推拿,實在有些羞人。”
“說什麼胡話,甭管大小,你現在停了藥,正是發育的好時候,我幫你多揉揉,早晚讓你前凸後翹!”
秦念之推拒不得,仰麵長歎,“大……大可不必,隻要不疼,我覺得平著也挺好。”
……
江德福在上官思的陪同下趕來時,正巧碰見李湘禾在院中賞花。
眸色閃過一絲精光,“奴家還未恭喜李姑娘,陛下冊封您為惠寧郡主的旨意已經擬好,隻等選個日子,昭告天下。”
李湘禾懶懶地掃她一眼,“民女多謝公公告知。可是來尋念之的?
他昨日勞累了些,今日氣力不濟,正在小憩,公公不如等等。”
這話信息量太大,江德福托著浮塵的手都有些抖,“勞累?氣力不濟?秦大人昨夜乾什麼去了?”
他身後的上官思被這話一噎,眸色閃過幾分不讚同。真是不要命了,明知道宣和帝的逆鱗在哪,還偏要去招惹,是真不怕死啊!
李湘禾掩麵嬌笑,一甩秀帕,一副惱羞的模樣,“公公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說罷轉身就走,渾然不理會被雷的外焦裡嫩的江公公。
“她……她說的可是真的?他昨夜留宿秦大人房內?簡直不知廉恥!”
陛下都舍不得染指的人兒,竟被這賤蹄子搶了先,江德福簡直不敢想象陛下得知此事後暴怒的樣子。
上官思連忙解釋道,“李姑娘就愛開玩笑,我兄長怎麼會是這樣的人。
不過是最近身子虛弱,困乏了些,我這就去通知兄長。煩請公公花廳喝茶,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