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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華在家裡緊急補覺賺魂源點數。
等到夏母深夜歸來，悄悄看過她一眼，又回房去睡覺時，顏華這才睜開眼，利落的收拾好自己。
熟練的翻窗翻牆，一路步行來到滿街飄香的美食街。
顏華一眼就看見了氣質絕佳的秦舒雅。
然而也隻是一眼，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果然，白天那些晦氣染到了她身上，晚上就出事了。
此時還在鬨市街頭，就有隻惡魂飄在了她四周，把她給圍了起來。
她動彈不得，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已經開始吸引周圍很多人行注目禮了。
見此，為了給秦舒雅解圍，顏華小跑著上前，離老遠就一臉歉意的笑道：“抱歉抱歉我來晚了，哎呀，這是生我氣了嗎？”
“我來了我來了，消消氣嘛。”
顏華插科打諢，成功收獲秦舒雅知性而又標準的笑容一枚。
周圍剛才盯著秦舒雅好奇的目光都變成了了然，而後是無趣。
沒了那些愛八卦的吃瓜群眾們高度關注，秦舒雅緊繃的神經也跟著鬆了鬆。
但她依舊蒼白著臉色，隻是儘量維持的笑容，讓她看起來煞是惹人憐愛。
顏華一靠近，不動聲色的揮手間，就劈開了一隻惡魂。
其他幾隻惡魂恐慌的想要逃跑，也被顏華誇張扇呼著“哎呀這裡味道怎麼這麼雜？這都是做的什麼小食？”給一隻接一隻劈成了兩團霧氣。
秦舒雅嘴角的弧度又深了深，從善如流的給她介紹周遭風評不錯的幾家店。
顏華這邊已經出現了陰差，開始收魂登記了。
見到顏華，陰差早就見慣不怪了。
隻是這位昨天可是一躍成了酆都的名人，所以今日再見，藍發藍眸的陰差免不了多瞟了她兩眼。
此刻身邊迎來送往很多老饕經過，顏華也不便開口問詢，但心頭卻有茫然和疑惑。
難道是今天一下子乾掉了這麼多的惡魂，驚到了陰差？
再多的理由，顏華也想不出來了。
要真是為此，她倒也沒了興致深究。
陰差這邊離開，秦舒雅才真正鬆了口氣。
雖然不擅表達，但並不代表她七情六欲儘失。
她隻是真實的感受很淡薄，維持時間很短，卻還是會有驚訝緊張害怕之類情緒的。
自我安慰一番，秦舒雅才重新掛上了溫婉標準的職業笑容。
沒辦法，她隻會這麼笑。
顏華也不勉強她，就像昨天所說的，笑不出來的時候不必勉強。
她倒是更喜歡後來很真實的秦舒雅。
即使麵上情緒很淡，基本算得上是天然麵癱臉+輕微自閉症患者了。
但這份真實才是最寶貴的。
那個時候的秦舒雅，也大概是最放鬆的狀態。
不像現在，在人多的地方，她會自動戴上那張假笑的麵具。
顏華也能感覺到，她還保持著本能的警惕和緊繃的神經。
一直這樣子，可想而知會有多累。
顏華隨著秦舒雅去了燒烤店。
秦舒雅說這裡的烤串味道不錯，可見她曾經也偷偷來吃過不止一次了。
一進店，老板熱情的態度，也說明了這一點。
這回輪到顏華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