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
同樣的機票。
沒錯。
祝笙笙確實也購買了同樣的機票,他們兩個人都行程差不朵,玉佩可能確實在那個時候被人偷了。
祝笙笙從小就和自己母親的關係好,知道玉佩就是厲家的信物再正常不過,她偷玉佩,隻怕就是為了冒領當年的身份。
隻不過,她並不清楚當年發生了什麼,所以漏洞百出。
自己更是隻認玉佩不認人。
真可笑。
厲思晨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對不起,在莫蘭島上的時候,我不是故意欺負你的,我那時候有些神誌不清了,甚至不知道怎麼去到你的房間的。”
顧漫漫冷漠地盯著厲思晨,開口:“大哥說,人在神誌不清的事情,做不出那種事情。”
厲思晨:……
“他難道試過?”
顧漫漫不由紅了臉:“他怎麼可能試過!”
徐來的正經,是人儘皆知的,他不近女色,從業這麼多年,一丁點的花邊新聞都沒有。
所謂的競爭對手,挖了他這麼多年,可是他的生活軌跡,乾淨得不像個人類,最終連被花錢請來的私家偵探都低頭向徐來道歉。
這種人,怎麼可能去試那種東西。
“他沒試過怎麼知道?”
厲思晨咬定了徐來無法證明那天晚上的事情,眼見顧漫漫覺得他胡攪蠻纏,臉上露出了怒意,厲思晨忙不迭換了一副表情道:“不過,無論是因為什麼,我都真切地傷害了你,我應該同你道歉的。”
“至於團團……你當時答應了來做親子鑒定,是不是證明,你心裡其實也有我的位置?”
有他的位置嗎?
顧漫漫盯著麵前的人。
厲思晨眼底的烏青,她看的真真切切。
他一定在這裡等了自己很久。
可是……
在顧漫漫收回視線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門口的顧團團好像不見了蹤影。
她的腦中瞬間發出了一聲嗡鳴,隨後厲思晨說什麼她都聽不真切。
直到厲思晨發現了她的異樣,雙手按住她的肩膀,焦急開口:“漫漫,怎麼了,為什麼這幅表情?”
“團團……團團人呢?”
“他不是好端端在門口等著你……”
厲思晨回頭,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對於顧漫漫而言,顧團團是她生命中為數不多的光亮,她根本拋棄不了顧團團。
眼見顧漫漫準備將自己身上的針管拔掉,厲思晨連忙按住了顧漫漫的肩膀,他儘量用平穩的聲音開口。
“我去找,你在這裡等著我。”
“可是……”
“我知道你著急,你也不全相信我,我做錯了我承認,可是你也不要忘記,我同樣也是顧團團的父親。”
如果世界上有兩個人最不希望顧團團出現意外。
第一個是顧漫漫,第二個就是厲思晨。
顧漫漫也擔心自己的身體關心則亂,便點了點頭,讓厲思晨出門幫忙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