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我知道你可以。”
厲思晨頓了頓，繼續道：“不過，唐薇不是一個善茬，我調查了她在學校裡麵的背景，成績確實很好，尤其是……平時成績。”
“與其說她是專業水平過硬，倒不如說，她很會搞小團體，那些所謂的項目，唐薇在其中參與了多少很難評定。”
果然，與顧漫漫猜想差不多。
如果唐薇真的是一個科研水平過硬的人，她絕對不會那麼堅持己見，之所以維持那樣的個性，大概是因為周圍的人都不願意和她說狠話吧。
顧漫漫已經想明白了她的性格，隻不過……仍舊讓她有些頭疼。
倒不是因為唐薇有多難對付，隻是她目前所做的，已經在分裂自己的團隊了。
顧漫漫頓了頓，開口道：“我在試一試，如果不可以的話，我會把她開除。”
“嗯，你做出來的東西，每一個我都研究過，是真正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
“哪裡有那麼誇張。”
“有。”
厲思晨點頭，認真開口：“你一定會幫助很多人改變命運，一定。”
“這也是我所希望的。”
顧漫漫回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唐薇坐在電腦前麵，不知究竟在搗鼓著什麼，等顧漫漫靠近的時候，唐薇卻突然激動地站了起來。
顧漫漫覺得奇怪，略微皺了皺眉頭，開口詢問道：“怎麼了，這麼激動。”
對方表情中流露出了明顯的渴望，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顧漫漫道：“沒……沒什麼，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
“沒有什麼。”唐薇還是隨口應付了過去，笑了笑開口道：“沒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莫名其妙。
顧漫漫心中吐槽，卻沒想到唐薇又到門口，又回過頭開口道：“對了，漫漫姐，我之前說話確實太衝了，我要和你道歉。”
“道歉就不用了。”顧漫漫冷冷開口：“隻要你以後不要再按照你自己的想法表現就好了。”
“當然，您的數據都是最好的，之前確確實實是我太過糊塗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是伸手不打笑臉人。
現在人家都來主動跟自己道歉了，如果顧漫漫再緊追不放，難免顯得太過急功近利了。
顧漫漫皺了皺眉，沒有繼續說什麼，隻是擺了擺手，讓唐薇離開。
待她離開之後，顧漫漫才納悶地開口道：“她究竟是怎麼了？”
“我們也不知道，回來之後突然就開始發憤圖強了，我們跟她說話她也不理，誰知道呢？”
“會不會是因為被漫漫姐的作品嚇住了，畢竟那麼厲害的作品，確實沒幾個人可以做出來！”
“我看是被厲總教訓了吧？”
眾說紛紜，顧漫漫也知道這種話是沒法完全相信的。
她笑了笑，並未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
監獄。
“快點，磨磨唧唧地乾什麼！”
顧欣雨的腹部被用力踹了一下，與她住在一個牢房中的人都不是什麼善茬，顧欣雨在這裡呆了半個月，已經被她們折磨得一丁點脾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