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鈞成,你以為我為什麼不收回鑰匙?你以為,我為什麼著急把首都的事業全部都打好移交?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去海島過年?你以為,我站在海島的草叢邊,看著我最害怕的動物從腳邊溜過不叫出來是真的不害怕?
又或許是,你什麼都懂,隻是故意給我裝瞎?
顧鈞成此刻卻隻是盯著她,而後,猛然低頭,帶著要將她吞噬的力量,在她唇上糾纏輾轉。
原本熄滅下去的烈火,再一次瘋狂燃燒起來。
在林清屏呢喃著再一次叫他的名字的時候,他卻停住了,隻是把她緊緊抱進懷裡,短促的呼吸,灼燒著她耳邊的皮膚。
她知道,他在忍,看起來忍得也很辛苦。
“林清屏……”他的唇碰了碰她的耳垂,“再等等,等我們正式拿證。”
林清屏:……
這老古板是不拿證就不正經辦事嗎?可現在他和她這樣,和真正辦事又有什麼區彆?
看著她的白眼,他歎了口氣,“如果你實在想……”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話。
林清屏一巴掌拍在他頭上,“你以為我稀罕這事兒呢?”
顧鈞成看著她的眼神仿佛在說:難道你不稀罕?
林清屏惱羞成怒,手掌蓋住他的臉,把他推開,“你以為天下就你一個男人能做這事呢?”
“林清屏!”這句話又惹來他一句怒吼。
林清屏將被子一拉,把人往外一推,不理他了。
這一聲怒吼,又把樓下客廳裡的誌遠和趙大姐嚇了一大跳。
誌遠原本就是被顧鈞成那一聲巨大的關門聲給驚著了的,他相信他顧爹肯定不會打他媽,但是兩人在樓上吵得這樣驚天動地麼?
他真的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