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羽用修長的手指拈過那信箋,側頭看向蘇子言的幽眸裡,瞬間冷如凝雪。
“原來想要自由的不是鳥兒,而是哥哥。”
他溫柔一笑,卻笑得人毛骨悚然,那悄然露出的一口雪白牙齒,森寒如鬼魅,帶著些難以言喻的血腥與纏綿。
“哥哥還是想走對嗎?”
蘇子言冷得發抖,這種感覺仿佛一條毒蛇悄然爬上了他的背脊。
看著那手中的信箋,公子羽還沒發話,他卻已經控製不住的渾身發抖,雙腿軟得像兩根麵條,卻還條件反射的往後退。
……
公子羽一步一步走向他,眼裡烏雲密布,像藏了暗雷,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可那猙獰的背後,儘是無可奈何和遏製不住的悲傷。
“等了千年,尋了萬年,阿羽無怨無悔,亦所求不多,從始至終不過隻想要哥哥一人而已。”
公子羽的聲音仿佛籠著一片鏡花水月般虛幻不清。
他道:“阿羽到底該怎麼做,才留得住哥哥?”
蘇子言被他這有些病態的語氣,嚇得抖成了篩子,生怕他一怒之下砍了自己的腳,一旁的顧未寒卻鬼使神差的護在他麵前攔住了公子羽。
公子羽正在氣頭上,眼見一個人攔在自己和哥哥中間,冷哼一聲,隨手一掌將他拍進了泥土裡。
還未成長的原主角和公子羽之間的差距,簡直天遠地彆,名副其實的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那看似隨意的一掌,竟是將顧未寒重重打入地底,俯身看去地麵突兀的凹下一個人形的土坑。
顧未寒掙紮著吐了幾口血沬之後,沒了動靜,生死不明。
蘇子言眼前一片黑暗,這下完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也沒了。
而原本躲在一旁看熱鬨的喜娘丫鬟們,頓時嚇得尖叫連連,一個個匆匆躲進偏殿中。
公子羽歪頭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眼睛一亮,帶著枯木逢春的笑意道:“聽山下的村民說,想留住要走的媳婦,就讓她生孩子……哥哥,給阿羽生個孩子吧!有了孩子以後,哥哥是不是就再也舍不得走了。”
蘇子言一臉驚恐,這家夥不但變/態,這會還TM瘋了。
他連連往後退,將頭搖成了波浪鼓:“我不會生孩子……我生不出孩子。”
公子羽長腿一邁快速走至他身邊,打橫抱起他進入臥房,將他輕輕放在床上:“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阿羽一定會努力讓哥哥懷上孩子的。”
“不……不……我是男人,我生不出孩子,你放手……”蘇子言死命抓著褲腰,掙紮著往床角縮,試圖像上次一樣,找各種各樣的借口忽悠住他。
“我們還沒拜堂,還沒成親。”
可公子羽這一次的耐心似乎不好,暴力的扯下他的衣袍,順手將裡褲化成了碎片。
“可以先洞房後成親。”
“不行,咱們有話……好好說……”
“阿羽現在沒有心情說話,隻想徹底要了哥哥。”
公子羽聽不進任何話,沉著臉拖過試圖逃跑的蘇子言,將他翻了個身,狠狠壓了下去。
蘇子言嚎著嗓子垂死掙紮:“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
“沒有人來救你。”公子羽傾身上前,挑起他的下巴:“哥哥現下不如省點力氣,待會再好好的叫給阿羽聽。”
他這一次沒心情弄那些花樣,強硬擠進蘇子言的雙蹆之間,準備直接提刀上陣。
“哥哥……腰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