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麗卷縮在陳少平的身上,無意之間動了一下膝蓋……無獨有偶,踹中了男人最隱秘脆弱的部位……
陳少平疼得額頭的汗都出來了,高玉麗嚇得都快哭了。
高玉麗拿起了手機就要打120,但被陳少平製止了。
隻要120一來,江麗市市長就要爆出來一個驚天大新聞了。
“沒事,沒事,我,我喝口水就好了!”
陳少平疼得聲音都是顫抖的。
低頭檢查了一下,倒也看不出來大礙。
高玉麗以最快的速度給陳少平倒了水,跪在沙發旁給陳少平喂水。
喝水對那致命的疼痛其實沒有多大的作用,但陳少平“強行自我止痛”。
“麗麗,沒事的,你不用擔心……”
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高玉麗,陳少平輕輕伸出手來撫摸著她的麵頰,幫她擦乾眼淚。
“麗麗,已經好了……我不疼了!”
陳少平笑著說,其實整個小腹都是劇痛,笑起來就更疼。
高玉麗跪在地上,張開了懷抱,將陳少平緊緊抱住,一個勁兒地說:“對不起,平哥哥,真的對不起!”
“麗麗,彆哭,沒事了沒事了……”
陳少平輕輕拍著高玉麗的頭,小聲安慰著。
彆說不會出事,就是有事,陳少平也不那麼怕了。
一來醫療技術發達,陳少平現在的身份可以使用全國甚至是全世界最一流的技術……
再者,哪怕現代醫學不行,陳少平還可以找鄧先生,用古代玄學……
即便都不行,那也無礙,陳少平已經有三個兒子,根已經留下了……
那東西的確脆弱,但也不至於那麼容易被摧毀……
陳少平安靜地躺了十來分鐘,疼痛感逐漸消失了,仔細觀察也沒有發現異常。
高玉麗拿了冰袋要幫陳少平冰敷,這是她用網上搜到的特效方法。
陳少平決定試一下,結果冰袋一沾上,陳少平頓時下身一涼,嚇得全身直哆嗦,趕緊製止了……
小插曲結束後,陳少平和高玉麗重新躺在了一起,這次是兩米的大床上。
“以後,再也不在沙發上做了,平哥哥……”
高玉麗心疼地說。
“嗯!”陳少平答應了。
“麗麗,我最近遇到一些事,可能需要尤寒露的幫忙,你們最近有聯係嗎?”陳少平問。
高玉麗聽到陳少平提起尤寒露,眼中就有一點失望。
陳少平和尤寒露也是有肉體關係的,而且尤寒露每次都在陳少平身上無休止地索取,這讓高玉麗心中酸酸的。
但尤寒露和高玉麗是二十年的閨蜜,關係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她與陳少平的這段感情也是由尤寒露開始。
儘管高玉麗心中有醋意,但她還是對陳少平說了實話:“有聯係的!我們隔幾天就會視頻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