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豔秋鬆開了手,摟著陳少平的脖子,身體搖晃著,滿臉是甜蜜的笑。
“咱們已經有三個星期沒見了吧?有沒有想我?”
張豔秋繞到了陳少平的麵前來,含情脈脈地看著陳少平。
身材高挑、肌膚雪白,麵容姣好的張豔秋,美得不可方物。
“說不想呢,又有那麼一點想,說想呢……”陳少平慢吞吞地說話。
張豔秋一臉期待地在一旁等著聽。
“那是真的想,太想了!”陳少平說話之間就將張豔秋給抱了起來。
張豔秋用手摟著陳少平的脖子,笑著花枝亂顫,“你勁這麼大,身體完全恢複了嗎?”
“我的身體有沒有完全恢複,還得你來做裁判……”陳少平笑著說。
張豔秋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她用力拍打著陳少平的肩膀:“想不到你還是這麼壞啊……”
在購物城吃完了火鍋,陳少平再陪著張豔秋去看了一場電影,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兩人直接在購物廣場旁邊開了一家酒店。
在走進酒店房間的瞬間,兩人就翻滾在了一起。
陳少平恢複了一如既往的粗暴,在關鍵時候要來到的時候,他有過短暫的停頓,在確定雄風已經恢複後,陳少平才開始發動猛攻。
張豔秋終於體會到了久違的感覺,她緊緊地抓著陳少平的胳膊,整個人都仿佛要燃燒了起來……
陳少平也找回了久違的征服感,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那種雄渾的力量……仿佛才能夠證明他還活著。
張豔秋放聲大喊,肆無忌憚……
而且,這一次足足鏖戰了77分鐘,簡直是創造了紀錄。
至少在此之前,陳少平從未突破過70分鐘……
鄧先生的方法不僅治愈了陳少平的病,而且還讓陳少平變強了。
這實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兒。
張豔秋依舊開始求饒了……
但塵埃落地後,張豔秋仿佛昏死了過去,半晌沒有動靜。
“你……沒事吧?”陳少平輕輕搖晃了一下張豔秋。
“嗯……”張豔秋支吾著回答了一句,然後才像是活過來了一般,一把將陳少平給抱住了。
“討厭你!人家都已經求饒了,你還那麼狠心!”張豔秋嬌嗔著說。
陳少平抱緊了張豔秋:“人家都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
張豔秋雙臉潮紅,輕輕地錘了陳少平胸口一下,然後才接著說:“你個壞人……十足的壞人!”
兩人緊緊地抱了一會兒,張豔秋用手指輕輕地在陳少平的胸口畫著小圓圈說:“少平,我們單位有個學習計劃,要到上海去!”
“嗯,你想去?”陳少平懶洋洋地問。
“有點兒!”張豔秋柔柔地說。
“去多久啊?”陳少平閉上了眼睛。
“八個月!”張豔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