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起雲一把將劉玉惠抱了起來,瞬間疼得劉玉惠發出了一聲驚呼。
鄭起雲被嚇到了,他緊張地問:“玉惠,怎麼了?是我弄疼你了嗎?”
劉玉惠搖搖頭,委屈地說了一聲:“疼……”
“疼?”鄭起雲皺了一下眉,似乎有些疑惑。
劉玉惠猶豫了一下,在鄭起雲的麵前將衣服脫了個精光。
然後,鄭起雲就看到了劉玉惠胸口被嶽孤桐抓出來的血痕,還有大腿根處被擰得青紫的傷痕。
鄭起雲看著劉玉惠身上的傷痕,又是心疼又是憤怒:“是那個雜種?”
劉玉惠的眼淚就落在了挺立著的受了傷的酥胸上。
鄭起雲再一次抱住了劉玉惠:“玉惠,我可憐的玉惠,讓你受苦了……我答應你,我一定會為你報仇!”
劉玉惠輕輕點了點頭,主動抱住了鄭起雲,撫摸著鄭起雲的後背,親吻著鄭起雲的麵頰。
鄭起雲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他和劉玉惠接吻,手不自覺地摸到了劉玉惠的傷口。
“對不起,玉惠……”
鄭起雲如同觸電一般收回了手。
劉玉惠抓住了鄭起雲的手,輕輕搖了搖頭:“沒關係的,鄭書記,那個畜生沒有得到的,我願意給你!”
這句話極大地刺激了鄭起雲。
鄭起雲在心理上獲得了巨大的滿足。
他輕輕地抱起了劉玉惠,將她放在了床上,然後趴了上去……
榮江縣,金江國能礦業集團大酒店裡麵,吊兒郎當的郭金陽與正德集團的副總經理楊偉健、楊冬聚在一起抽巧克力味的雪茄。
這種改頭換麵的毒品朵巴,已經在榮江縣的高層之間悄然傳播開。
“郭少,我得到準確的消息,金江建投集團總部已經批準分公司中建正大礦業集團搞技改了……”
楊偉健叼著雪茄,一口一口地吐著煙霧,看上去無比的享受。
郭金陽仰麵躺在沙發上,嘴裡叼著雪茄,沉浸在改頭換麵的朵巴帶給他的巨大精神愉悅,沒有說話。
“金江建投集團的高層是腦袋裡麵有泡吧?搞技改?跟錢過不去?神經病!”
楊冬翹著二郎腿,一副不理解地說。
“估計是省政府那邊的重要人物說話了!”
楊偉健用手指彈了彈雪茄煙灰。
“他媽的,金江建投集團這麼一搞,等於是損壞了大家裡的利益嗎?他媽的,中建正大的秦江海也是一個神經病,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跟著陳少平乾!傻逼一個!”
楊冬不服氣地說。
“誰知道姓秦的雜種究竟在害怕什麼!”楊偉健吐了一口煙,隨後接著說:“我還特意去海城鎮打聽過姓秦的底細,這個家夥像是個神經病,在海城湖開發工程上,和陳少平是勢不兩立……到了榮江縣卻又變成了陳少平的狗!”
“狗,對就是他媽的一條狗!當狗也就算了,還敢壞老子的好事,老子要他命!”
郭金陽猛地坐了起來,破口大罵。
秦江海的確已經接到了建投集團總部的消息,同意中建正大礦業集團在榮江縣配合地方政府進行“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