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孤桐在劉玉惠的身上折騰了二十多分鐘,這才心滿意足的起來。
“鄭起雲的內存卡,你還留著?”
嶽孤桐躺在劉玉惠的身邊,帶著一些喘息地問。
“沒,沒有!”
劉玉惠連忙搖搖頭。
“嗬嗬……”
嶽孤桐發出了一聲冷笑,突然揪住了劉玉惠的頭發,疼得劉玉惠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
“玉惠,什麼時候學會在我的麵前撒謊了?”
嶽孤桐的僵屍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神如同一個毒鉤,逼視著劉玉惠。
劉玉惠不敢與嶽孤桐對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兩顆豆大的淚珠就從大眼睛裡麵滾落了出來。
嶽孤桐鬆開了劉玉惠的頭發:“拿出來!”
劉玉惠再不敢有任何的懈怠,身體從床上滑了下去,從衛生間裡麵拿出來了用小袋子保存著的內存卡。
嶽孤桐看著內存卡,突然笑了起來的:“玉惠,我的好女兒,你就這點像我,夠狠!”
嶽孤桐帶上了內存卡,離開了。
如果,嶽孤桐還是縣委副書記,他不需要這張內存卡。
但現在,他是通緝犯,再找鄭起雲說話已不是那麼容易了。
鄭起雲走後,劉玉惠哭得撕心裂肺。
哭完後,她去衛生間衝澡,恨不得將自己洗得脫胎換骨,她出來的時候,站在鏡子前,看著依舊青春靚麗的自己,猛然收起了眼淚。
她腦海中回蕩著兩個字“夠狠!”
她回到了臥室,收拾了床鋪,拿出手機給李靖晨發了一條消息:“我病了,能給我帶點藥嗎?”
此時,李靖晨已經睡下,但出於職業的原因,他是二十四小時待命!
看到了劉玉惠的消息,李靖晨立即起床,買了藥,匆匆趕赴劉玉惠的住處。
這一晚,李靖晨和劉玉惠躺在了同一張床上,但什麼都沒有發生。
李靖晨小心翼翼地嗬護著劉玉惠……
縣長辦公室,劉玉惠坐在彙報工作的椅子上,滿臉認真。
“劉玉惠,上次你說,市委副書記鄭起雲對你言語上有騷擾?”
陳少平問得很直接,劉玉惠點了點頭,眼睛裡麵含著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後麵,他有沒有對你有過激的行為,或者言論?”
陳少平繼續問。
“過激的行為或者言論?”
劉玉惠小聲重複著陳少平的話。
她想起了在江麗市的大酒店,鄭起雲強奸了她;在接待大酒店的套房裡麵,鄭起雲讓手下的人,強行押住她,讓她吞下內存卡……
這些畫麵都那麼清晰的劉玉惠的腦海中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