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田富臉色越來越難看。終了,一場酒席不歡而散。
周田富回到了周府中,氣得砸了好幾個花瓶瓷器。周夫人和周玲兒前來。
周夫人勸:“老爺消消氣,什麼事這麼生氣?要砸了這幾個花瓶子?”
周田富怒氣未消:“那姓陳的老頭攪了我的局。自己慫還讓人一起跟著他做縮頭烏龜。”
於是他將今天酒席上的事說了下。
周夫人皺眉:“那這麼說,陳家茶行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對付沈家?”
周田富眼中透出狠戾:“是。這個姓陳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儒商,在茶行中很是得了一幫人的信任。他今天攪了我的局,我怕他會將我要對付沈家的事說出去,那可就壞事了。”
“應該不會。”周夫人撫著心口,“陳老爺還是有人品的。”
周田富怒道:“你的意思是,我沒有人品?”
周夫人趕緊擺手:“哪會呢。老爺不要想歪。”
此時周玲兒忽然插嘴:“爹,我看這對付沈家總不能靠著那些膽小如鼠的幾個人。你得找靠山。”
“靠山?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回去睡覺!”周田富罵道。
周玲兒不服氣道:“我哪不懂。沈家不就是靠著長公主嗎?我們也找個靠山和沈家硬碰硬,我相信爹的實力肯定不會輸給沈靜月那個女人。”
周田富皺眉:“那你說找什麼靠山?你又懂個屁!”
周玲兒冷哼:“那靠山可厲害了。爹你先聽我說……”
她如此這般說了。周田富皺眉:“當真?”
“自然是真的。女兒可以給爹引薦引薦。”周玲兒拍著心口,十分有自信。
……
景王府中,麵色蒼白的蕭景彥正由兩位美貌的侍女扶著慢慢在屋中走著。
自從那日從沈家茶行出來後,他又整整鬨了兩天的肚子。雖然沒有第一天那麼狼狽,但丟臉是丟儘了。
想他堂堂景王世子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捉弄過?
他回到王府後,第一件事便是令人去查他喝的茶水有沒有被下。藥,可是彙報的人都說查無所獲。
難道是那一滴觀音靈水?
蕭景彥百思不得其解。一滴水怎麼可能有這麼厲害的藥效?再說了,那靈水也不是沈靜月逼著他嘗的。
他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可能。可是眼下他拉肚子拉得眼花腿軟,那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蕭景彥越想越氣。他猛地一把推開身邊的兩位侍女。
“滾!都滾!本小王是走不動路嗎?都給我滾!”
兩位侍女被推得跌在地上,其中一位還被推得撞到了牆角,瞬間額頭淤青起來。
此時外麵有下人匆匆進來:“郡王殿下,有消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