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不明白:“怎麼可能呢,你永遠是四福晉?”
毓溪道:“你是看不起我們女眷要忙的事,才覺得無所謂,捫心自問,若一年半載不上朝,你怕不怕再回朝堂已沒有立足之地?”
的確是這個道理,胤禛沒得反駁,但夫妻之間什麼話不好說,摸了摸毓溪的臉蛋,笑道:“橫豎我挨罵,我說什麼都錯,福晉消氣,福晉要我做什麼都行。”
“你說不過我就耍賴。”
“都說不過你了,不耍賴耍什麼?”
毓溪揚起拳頭要揍人,可拳頭落在他肩膀上,總是軟綿綿輕飄飄,虛張聲勢的,哪裡能像老三家兩口子,動不動就大打出手。
胤禛則順勢捉過妻子的手,親了又親,毓溪嫌棄地要抽回來,兩人正黏糊著,門外忽然有急促的腳步聲闖進來。
“主子,側福晉要生了。”
“還未足月,怎麼要生?”
可這沒足月的孩子,真就要生了。
當胤禛趕來西苑,李氏的臥房裡已忙作一團,好在毓溪和青蓮早早為側福晉備下人手,候在府裡的接生婆已經進去了。
青蓮進門看望,許久才退出來,神情凝重地說:“側福晉是經產婦,接生婆說胎位居然也倒過來了,要生不難,隻是……”
胤禛冷聲道:“但說無妨。”
青蓮說:“不足月的孩子,不好養活,請四阿哥有所準備。”
胤禛心痛地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後說:“不論如何,以側福晉為重,孩子若是無緣的,就讓他安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