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祖傳剃毛手法(1 / 2)

出了西方教洗劫落鳳坡一事後,和老婆一起抄家夥去靈山教完做人的稚鳳,回到家麵對一地的狼藉陷入了非常暴躁的境地。

剛逃過一劫的孔宣、金鵬以及多寶的氣兒還沒鬆完,小動物的危急本能便讓他們把卡在喉嚨管的長歎又憋了回去,一個個乖巧似鵪鶉地拿上工具自發地收拾起來,免得引火上身。

唯一敢觸黴頭的玉晨捏了下稚鳳的肩膀讓他放鬆下來,努力安慰道:“找幾個開了靈智的飛禽走獸,再配合你我的法術。重建落鳳坡並不是難事。”

“我生氣不是因為這個。”稚鳳瞥了眼玉晨,把積壓在肚子裡的怨氣吐了出來:“我是氣自己根本就沒被人當盤菜,這都對著臉左右開弓了,我卻因為那狗屁的因果不能下重手。”

“憋屈,實在是憋屈。”稚鳳一邊說,一邊搖了搖頭像是要把惡寒都抖掉:“這次還好有你在,我還算收著點。萬一他們再來一次,而恰好碰上你不在,我是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出格事來。你說當年魔祖和道祖是怎麼想的?從東邊一直打到西邊,最後讓因果欠了那兩糟心家夥,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不打到西邊?難道把東邊的家底都毀了?換你,你會在落鳳坡跟人開戰嗎?”玉晨瞧著稚鳳那憋屈樣,既心疼又好笑,語氣難得柔和了幾分:“更何況東邊這兒,從不周山上滾下塊石頭都能砸死三個太乙金仙,除非是道祖不想成聖了,否則他怎麼可能在東方跟魔祖打起來。”

“我就說說氣話,結果你倒是扔出一些道理來堵我。”稚鳳餘光一掃,發現幾個小的正兢兢業業地收拾廢墟,心裡大為安慰地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一副兒女終於懂事的欣慰老母親樣:“這幾個娃倒是沒白養。一個個的,要是平日裡也都這麼乖就好了。”

背對著稚鳳的孔宣差點把手裡的工具滑了出去,在金鵬和多寶能看清的角度翻了個大白眼,比了比口型道:【說得他有多可靠似的。更何況我們是他養的嗎?破殼前靠元鳳,破殼後靠多寶。】

莫名被艾特的多寶握緊了手中的長杆,努力露出一個堅強的笑容:【你們好歹能被照顧幾分,但我卻是,卻是……】

卻是一開始被當成儲備糧。

若非玉晨是個毛絨控,如今的多寶早就皮肉分離,前者上身,後者下肚,一縷魂魄都不知飛哪兒了,還能好生生地站在這兒被奴役?

多寶委屈,但是多寶不說。

所以在兩隻天真無邪的非社會鳥抱怨兄長□□又不管事時,之前連生存權都沒有的多寶流下了蒼天不公的淚水,看得孔宣都沒法繼續抱怨下去。

稚鳳打定主意,如果準提接引賊心不死地還敢來落鳳坡順東西,他就讓二者有去無回。

為此,將落鳳坡的防禦係統升級是很有必要的。

但問題是,稚鳳他是鳳族,而鳳族從元鳳到金鵬都是隻會抄家夥硬上的武鬥派。什麼陣法啊!煉丹啊!煉器啊!都和鳳族沒關係,已經不是學不學的問題,而是從來就沒有鳥學過的問題。

那麼問題來了。

請問稚鳳如何踏足前人未涉及的領域?

玉晨以為他大展身手的機會終於來了,所以私下準備了許多教學陣法的素材,甚至還偷偷向李耳和浮黎請教不足,隻等的到時候能驚豔稚鳳一番。

結果稚鳳壓根就沒想到要向玉晨求助,而是慣性思考地找上了盤古。可謂是用一盆半結冰的冷水將滿腔熱情的玉晨潑了的透心涼,直接被氣得手裡的東西隨地一扔,頭一偏,口一哼地甩袖離去。

“他這是怎麼了?”剛準備向玉晨展示學習成果的稚鳳莫名奇妙道:“我沒說錯話啊!而且最近也沒惹他。”

一旁學習如何布陣的多寶無語地跟看透一切的孔宣對視一眼,由後者恨鐵不成鋼地開口道:“你這樣能娶上道侶,而且還是娶上通天道長那樣高品質的道侶,真的全虧咱爹能忽悠。把三清哄的一愣愣的,然後讓你這麼個……”

孔宣突然想不到合適的形容詞,於是衝著稚鳳比劃了半天:“總之老哥你是真要感謝咱們親爹,他能把玉晨給你忽悠到手,實在是不容易。”

而提到元鳳,孔宣不由得心底泛酸,甚至連看稚鳳的眼神都帶了點怨恨。

相比他和金鵬這兩個意料之外的鳥蛋,元鳳對稚鳳可謂是操心至道隕的那一刻。甚至孔宣都不確定元鳳到底有沒有將他和金鵬視作自己的孩子。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在元鳳眼裡,他和金鵬兩隻鳥加起來都不及稚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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