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狼人少年撇撇嘴,心底的不滿更多了些。他沒有再繼續說話,而是安靜的走到了其中的實驗室裡,和其他的一些助手繼續之前沒有完成的實驗。
見這裡的所有人都是安靜且忙碌的,木擇也沒有發出聲音,而是熟練的找到了對方的辦公室推門走了進去。
祭嵐房間裡的自動清潔裝置還在開著,空氣中聞不到任何的氣味,就像是那個人一樣,永遠清淡如水從不留下任何的痕跡。
所以,他好像才特彆的喜歡湊到對方的麵前,來試圖打破對方臉上的那層假麵。
他總覺得對方維持冷靜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過於悲傷了些,還有著一種難以洗刷掉的孤獨,就像是在歌舞廳中,那永遠站在角落之中的旁觀者。
他想要將對方拉入舞池之中,看到對方的臉上露出輕鬆快樂的笑容,想要讓這人活的不那麼緊繃。
對於天才來說,他們的壓力也會更大,即使是天才也不可能生而知之,他們清楚知道自己的天賦,所以會更加努力的向上爬。
直至抵達某一個巔峰。
從在學校開始,對方永遠都是那個讓人仰望的存在,無論是頭腦還是成就或者是為人處事都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因為是天才,所以那不喜與他人接觸的傲慢就成為了很合理的東西。
對方時常用著那漠然的神情打量著周圍的人,但眼底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渴望。
他或許也想要讓自己放縱些,但他卻被各種道德禮數拘束,時刻壓製著自己的內心。
對方的桌子上還放著一杯咖啡,即使有保溫咒在,那咖啡依舊散發著餘溫,可是看杯子邊緣的痕跡能夠清楚分辨出這杯咖啡已經放在這裡很久了。
他記得,自己昨天是帶著宵夜去找祭嵐的,算一算時間倒有些像是對方昨天和自己道彆之後就沒有再回來一樣。
為什麼?
眉頭擰在一起,剛才還輕鬆的心情在這一瞬間變得充滿了陰霾。
他開始擔心對方。
即使他的腦子在清楚的告訴他,祭嵐的實力在這裡是能夠排的上號的,他如果出事絕對沒可能無聲無息。
可該擔心似乎還是會擔心,起碼他此刻完全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心情安靜下來。
又轉了一圈,確定對方不在他這才有些失落的走了出去,坐在實驗室大樓的台階上將自己懷裡的鬥篷攤開,看著那隻貓咪。
“為什麼祭嵐不在呢?他會不會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黑色的小貓有些懶洋洋的舒展著身軀,伸了個懶腰,又換了個姿勢趴在鬥篷裡,爪子無意識的在對方的膝蓋上按按。
至於這人在說些什麼胡話,他壓根就不在意。
“不行!雖然概率並不大,但他萬一出事了那可怎麼辦?”這麼想著,木擇就像是瞬間滿血複活了一樣,把貓咪揣到了自己的兜裡,把鬥篷和自己手裡拿著的本子直接揉吧揉吧塞到了他身後的帽子裡。
而他自己則是動作快速的跑到了昨天分彆的那條小巷,轉了一圈,又和昨天善後的人馬警衛隊打聽了下,最後木擇除了多花了點錢給這裡添了點隔音設備之外彆無收獲。
退役的這兩年,他早就習慣了沒事就來騷擾對方,此刻突然間找不到人了,他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得勁。
見人似乎有些失落,祭嵐也伸出了爪子,在對方的衣服上向上攀爬,很快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