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為什麼他今天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還要帶著那種尖角帽啊,還真的當自己是中世紀的魔法師嗎?”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句,木擇下意識的解開了領口的扣子,好叫自己的心情更加平複一些。
站在二樓的窗口,原本都想好要給對方一個怎麼樣的下馬威,好叫對方回答自己全部問題的祭嵐忍不住的眼角抽了下。
他的唇角下意識的抿了下,對方剛才的動作全部都被他收入眼中,此刻,祭嵐很難不多想。
這家夥,為什麼要解開自己領口的扣子?
他明明隻穿了一件簡單的襯衣!更彆提這種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看起來就像是緊緊勒著一樣,稍微的移動一下就會勾勒出對方的肌肉線條。
他在試圖使用色/誘!
心裡這麼猜測著,祭嵐也感覺到自己的呼吸一滯,似乎有些不受控製的多想。
深呼吸了好幾下,他才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即使對方真的喜歡自己,可大是大非麵前這份心動是最需要澆滅的!
他需要做的,是保持絕對的理智,以此來衡量對方的危險程度。
“嗨!一起去吃午飯吧,你這麼早就在等我啦!”一進門,木擇的臉上就帶著明媚的笑容,手舉過頭頂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表情。
“在討論這種無用社交之前,你不覺得自己該向我解釋一些東西嗎?”雙手交叉抵住下唇,坐在桌子前麵的祭嵐目光直直的看向對方,完全不準備給對方半點轉移話題的機會。
“這東西是個鑰匙,你為什麼會擁有這東西的鑰匙?”
看著那懸浮在半空之中的書籍,木擇撓撓後腦勺也直接給出了答案。“因為我是混血,是英雄的恥辱。”
祭嵐的眉頭微微皺在了一起,他沒有說話,隻是直直的盯著眼前的家夥。
此刻的木擇看起來似乎沒有平日裡看著那麼開心了,他似乎有點小悲傷,那雙湛藍的眼眸似乎顏色變深了些,但他的表情依舊是輕鬆的。
他有些不安的搓著自己的手指,幾番猶豫之後還是開口講述了關於他自己的故事。
木擇的母親曾是一個臥底,她潛入了曾經的一個敵軍陣營,並在裡麵潛伏了足足十年。
作為臥底,她是毫無疑問的英雄,所提供的情報和幫助讓帝國獲得了勝利,而作為立場天然對立的一方,那個女人也從來都不會吝嗇於自己的手段下作,也不會因為之前生活地方所培養出的過高道德水平而讓自己心軟,留有什麼底線,她從不後悔自己做過的任何事。
“她是純種的人類,你知道的,在我們這裡人類的地位還能夠保持平等,也因為一些足夠優秀的人給他們爭取到了該有的利益,可在偏遠的星係,一些人口販賣卻從來沒有停止過。”
從木擇的這句話裡,祭嵐聽出了一些東西,那是平日裡都潛藏在黑暗中不能夠言說的悲劇,那些組成了外界的混亂和無序。
而人族本身就是一塊讓人垂涎的肉,放在和平地區對方會是被保護的珍寶,但是一旦進入混亂區域,她就會是被所有人盯上的食材。
祭嵐的眉頭微微皺起,他不敢去想象對方的母親為了成功混入其中究竟需要承受多少的危險。
“她最終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和頭腦被三眼族的一個人看中,並且不斷的展現出自己的特殊,你知道的,人族的秘密在那些追尋真理的瘋子眼中就是最讓他們垂涎的寶物,他們癡迷於探尋我的母親身上的秘密,也想要知道有關於人族的曆史。”
那女人一步步的向上爬,從最初被人看重隻是當作籠中雀養的玩物,很快的變成了那些人手中的珍寶,他們對她如癡如醉。
即使那女人從頭腦上比不了他們,但對方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古老的氣質,以及對方那憂鬱的目光,還有那時不時提起的來自於遠古歲月的曆史記錄,都讓他們沉迷不已。
“你知道的,這個種族的人一貫是以追求真理和永恒的知識為目的,族群一般屬於中立派,但其中卻難免會出現一些野心家,那一個分支的領導者驅使宇宙怪獸前來攻擊我們的星球,妄圖滅絕我們,以得到星球的核心秘密,以及千萬年前流落到此地的人類秘密。”
追求真理的瘋子從不會考慮究竟會出現多少流血,他隻會站在大義的角度,去談及此事如果被研究出答案對整個星際來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