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轉移話題,你難道連自己的情感問題都準備逃避?是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總覺得從祭嵐的話語中聽出了些不滿,木擇很自然的搖搖頭,“沒,沒什麼不能說的東西,隻是我對這方麵也有點,嗯,不太確定。”
木擇的表情有些緊張,他的手指無意識的摩擦著水杯的邊緣。
“我承認我對於這方麵是有些期待和恐懼的,因為我的出身問題,我認為所謂愛情是需要更加細心去對待的,在我沒有辦法給對方一個長久承諾的情況下,我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考慮那些。”
木擇說話的時候,臉上也不自覺的泛起了些紅暈,有點不好意思的撓著臉頰。
他怕自己那比較古板的愛情觀會被對方嘲笑,畢竟現在的人更講究那種比較開放的方式,愛與恨都要轟轟烈烈,隻要不違法,那做什麼都可以。
“未來的我過些年就會再次去戰場,暫且不說我到底能不能一直活到退休,光是我常年不在家就是一件很扣分的事情吧?”
祭嵐撐著腦袋,看著對方的側臉,“說不定對方不那麼想哦,你常年在外,那不就是意味著有錢還不用看你的臉色,一個人躺在一張大床上翻滾彆說多爽了。”
聽著祭嵐這話,木擇也笑了笑,“或許吧,要是對方是這種性格也不錯,反正我不是很缺錢,該給的還是拿的出來的。”
“說不定,你未來的戀人還會選擇和你一起去前線呢,那也算是並肩作戰了不是?”
“你這話說的,我還真有點心動了,好吧,你說的也對,我或許……該聽我媽媽的安排去相親了。”
“……”
這麼嘀咕著,木擇還準備和人說兩句有關於自己被催婚的悲催經曆,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了祭嵐似乎心情變得不太好,板著一張臉,直接用力的切割著盤子裡的肉,然後看著他,麵無表情的把東西給吃了下去。
木擇的腦子裡冒出了一個小小的問號,他總覺得自己剛才似乎猜到了對方的雷點,於是小聲詢問,“怎麼?你最近也被逼著相親了?”
***
吃完飯祭嵐直接往回走去,在離開的時候他微微用力抓住了自己的帽子邊緣,“對了,最近我有些忙,你彆成天來實驗室找我了。”
“……好。”下意識的答應了下來,木擇的唇角緊抿著,他下意識的多問了一句,“那個,是我說錯了些什麼嗎?感覺你中途心情就變得不太好,抱歉。”
祭嵐回頭看了他一眼,眉眼彎起露出了一個很淺淡的笑容,“你彆多想了,我要是有事肯定會直接罵出來,哪裡會憋著。我的貓最近可能會去找你,記得照顧好他。”
對方的態度完全沒有問題,木擇的心情也不自覺的平靜了下來,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視線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他有些困惑的摸摸下巴,“我怎麼覺得他的鬥篷裡有什麼東西在晃動?是有蛇纏繞在他的身上還是小黑貓在他的身上亂跑?”
走在路上剛好把纏繞在自己腰上的尾巴給稍微放鬆了些,借著鬥篷的遮掩,小幅度的搖晃了幾下。
等回到了家裡,他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把帽子往空中一丟直接蓋在了衣帽架上。
被帽子壓住的耳朵抖動了好幾下才感覺舒服了些,搖晃著腦袋,祭嵐這才張開雙手直接把自己丟到了沙發上,把臉埋在抱枕裡。
“總感覺自己的性格好像也有一點像貓靠近了。”
這麼嘀咕著,他又用手背蹭了蹭臉。
在脫下了附加有魔法的衣袍之後,他的尾巴也很是自在的在空中搖晃著,同時,因為返祖魔法暴漲的緣故,他的頭發也像是纏繞在他身上一樣在飛速的生長。
“還有點困……”
打了個哈切,他很自然的趴在沙發上睡著了,等再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似乎又不受控製的變成了那身量嬌小的貓咪形態。
無奈的從窗戶跳出去,祭嵐努力的讓自己忽視掉那看起來很誘人,似乎就在空中晃動著勾引自己的窗簾,站在窗戶上仰頭看著外麵的月光。
猩紅的月亮、皎潔的月亮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