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章(1 / 2)

第20章、

“啥,溫哥,你們昨晚種了一晚地播了一夜種?”趁著教室裡沒人的時候韓知湊過來驚呼,“是真地還是假地,真播種還是假播種,我懷疑你在跟我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

陸亦溫皺眉:“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韓知很尷尬:“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就、你真種地吧,農名伯伯那種種地?”

陸亦溫表情凝固,半天擠出一個字:“真。”

往事不堪回首,回首就要斷頭。

陸亦溫即便再淡定,昨兒被薛城整得也快要崩潰,他以為薛城所說的夜生活,不過燈紅酒綠觥籌交錯,放縱一回倒也可以。

但當薛城把他拉到那個鳥不拉屎還得靠手電筒打光照明的地方,跟他說,我挖會兒坑,你要看著我挖還是一起來的時候,陸亦溫甚至都懷疑薛城想要殺人滅口把他就近給埋了,並且想要看他傻瓜一樣,自己給自己挖一個死人坑。

為什麼會生出薛城要把他殺了這種傻逼想法陸亦溫也說不上來,如果真要問原因,他覺得應該先搞清楚為什麼薛城會帶他來這裡種地的動機來得更加重要。

但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陸亦溫不是特彆想說話。

能說什麼呢,嗬嗬。

一中最近活動不少,小月考過去沒多久,趁著期中考還沒來臨的時候,校內籃球賽如火如荼地宣傳了起來,賽製設得並不複雜,倒好理解,先每一年級打出一隊最優,再三個年級間角逐第一,一中一貫封閉,籃球賽不過課餘玩樂,也不屑再去同外校比拚。

薛城這幾天出去浪,結識了不少朋友,他頗為鬱悶的點是,所有跟他認識的人在熟稔之後,勢必都會問一句他和陸亦溫的關係是不是水火不容針鋒相對表麵和平,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傳成這樣,一問原因,都說那是因為一山不容二虎。

薛城回去之後就跟陸亦溫抱怨,他懷疑這是因為陸亦溫人前對他太冷淡的緣故,所以導致大家都沒有看到他們私底下的親密動作。

什麼親密動作,比如說,睡一張床,一起洗澡,等諸如此類的事情,薛城也不會真扯著嗓子跟外麵那幫人說,我們睡一張床關係好著呢這種話,太丟麵子,他在外麵的人設一貫穩著。

他們所在的二班也要出一隻隊伍,薛城閒來無事報名參加,他慫恿陸亦溫也去,陸亦溫不去。

從此薛城日日說,夜夜勸,陸亦溫依舊不為所動,不過他惱心事不少,薛城那天爬上他的床,說你要是不答應這床你也彆睡了,一臉惡霸樣,後來他被陸亦溫揍了一頓,這事才算停歇。

韓知作為班級的文藝委員,負責後台啦啦隊的事宜。

陸亦溫那天吃完晚飯正趴著在睡覺,韓知著著急急跑進來,風風火火,等看清人在睡覺嗓音才啞下來,嘀咕:“薛城都要被人拐跑了,你還在睡覺,睡睡睡,睡你個豬頭。”

陸亦溫其實還沒睡著,他起來把人拉住,問:“怎麼回事?”

韓知說起這件事情還覺得委屈,他占有欲足,薛城好歹是二班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再說人跟溫哥說不定都有一腿,要個小破三班的小零過來搗個什麼亂,天天還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橫不死他還,韓知很生氣,氣好多天了。

薛城訓練還沒結束,韓知就急匆匆地過來告狀了,讓陸亦溫去管管薛城。

陸亦溫腦殼疼:“你慢慢說。”

“就是三班有一個人,一直在明著暗著撩薛城,但是他是老司機,彆人都看不出來,以為他隻是想跟薛城做朋友,一幫直男腦回路直得跟鋼棍一樣。”韓知挑著重點說,“洗澡的時候蹲外麵送浴巾這種事情,誰受得了。”

陸亦溫想了一陣:“你繼續。”

“送水啊,非要給人擦汗啊,場子裡麵四處跑,天天喊哥哥哥哥加油的,你說是人乾的事嗎?”韓知氣鼓鼓,“薛城個豬頭都沒有發現,不過他好像不太喜歡這種接觸,所以暫時沒出事,但就怕三班那個太騷了,把人拐跑了。”

陸亦溫跟他開玩笑:“還有人能騷過你?”

韓知歎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知知自愧不如,說來實在慚愧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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