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就成性.騷擾了呢?”韓知都要被他的邏輯整懵了,“我跟你弟弟型號一樣,我們就是好姐妹,我要性,騷擾他,我不如性騷擾薛城或者溫哥,我又沒這麼不長眼睛,你當我傻的啊。”
成吧,鄭召召聽到了,突然不想進去救他,讓韓知自生自滅得了,嘴巴生得那麼溜,昨晚塗了花生油嗎。
“型號?你的意思是我弟是零?”鄭君快要被他氣笑了,“我弟那副樣子你覺得是零?”
外麵的鄭召召聽罷,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他哥什麼都好,就是太護著他,而他哥的思維又太過直男化,總覺得自家弟弟就算喜歡男人,那也總不能成被壓的那一個,這個誤會由來已久,說也說不清。
“你弟那副樣子怎麼就不是零了?”韓知霍霍從床上起來,不敢置信地反駁,“你的親哥濾鏡也太強大了吧,這什麼跟什麼,召召他還能做一來著,他能做一我都能上溫哥了,召召他要是一,我跟他姐妹情深那麼多年,都是假的咯?”
“你再說一遍?”鄭君麵色一變,從倚靠的桌麵起身,他宛若三觀崩塌那樣,“什麼姐妹情深?”
韓知見狀立即又連爬帶滾地縮了回去,抱住他的被褥嚶了一聲。
之後不管鄭君再說什麼,他永遠都回以一道嚶:“嚶,嚶嚶嚶。”
鄭召召都能想象出韓知那副欺軟怕硬的模樣,還是心疼他,推門進去:“哥,你怎麼突然來了?”
剛才以強淩弱趁著沒人時使勁欺負韓知的鄭君立即不複存在,他輕咳一聲,繼而又恢複冷清自持的模樣,沉聲道:“聽說有籃球賽,過來看看。”
他拎起手中的禮盒:“給你帶了最喜歡吃的,早上剛叫阿姨做的,還熱著。”
“是奶酪包嗎?”韓知的聲音從被中傳來,吞咽了一口口水,“召召,我餓了。”
“那你下來。”鄭召召拆開包裝盒,“是奶酪包,有你喜歡的抹茶味。”
鄭君揚眉看了從被窩中偷偷鑽出來的韓知一眼,手指微屈敲擊桌麵,他每敲出一道聲,就見韓知的身體抖一下,十分有節奏感,他晃白的腿垂在床沿處,像蛇那樣勾著床杆不敢下來。
“哥,你彆嚇他了,你剛才真的很嚇人。”鄭召召把他往外麵推,“你先去外麵,我們很快過來。”
鄭召召、鄭君以及韓知三人收拾完畢來到二操場的時候,老遠的距離,就看到陸亦溫帶著四人份的早餐,在風中淩亂等人。
“我真的對不起溫哥。”韓知說,“就兩個包,我都跟你一人一個,吃完了。”
鄭君在旁邊嗤聲:“那麼大一個包,你剛才不吃得很香?”
韓知氣呼呼解釋:“不能吃獨食,事後還是會愧疚的。”他往鄭召召身側縮,說出自己一直都想說的話,“你這種人又不會懂我們之間的友誼。”
鄭君舔了舔牙齒,忍住想要揍他一頓的衝動,這人怎麼這麼煩,比他弟弟小時候還要煩。
陸亦溫看到人時走過去:“一人一袋,你們的早餐。”他疑惑皺眉,“我怎麼聞到一股奶酪味,算了,你們誰看到薛城了?”
“沒沒沒,你聞錯了。”韓知和鄭召召就算剛才吃撐了,現在還忍著往嘴裡塞饅頭,不想辜負陸亦溫的好意,裝模作樣,“好吃,真好吃,還想吃。”
“怎麼跟餓了三天一樣。”可惜演技太差還是被陸亦溫本能吐槽了幾句,不過陸亦溫心大,很快越過這個問題,低頭去看表,“都快集合了,薛城到底去哪了,我去找找他。”
他帶著薛城那份早餐,漫無目的地往外走,走了沒多久,薛城迎麵過來。
“喂。”陸亦溫跑上前,“肚子還疼嗎,等會還能籃球嗎?”
“能。”薛城愣愣看著他,目不轉睛。
陸亦溫拿手在他眼前晃:“怎麼了,跟丟了神一樣。”
“沒。”薛城搖頭,他很突兀問道,“我能抱一個你嗎?”
“哈?”陸亦溫去摸他腦袋,“你沒發燒吧。”
薛城自暴自棄:“發燒了,肚子又疼又發燒,你就讓我抱抱唄。”
陸亦溫被薛城一把抱住的時候心想,薛城也太弱雞了,肚子疼,都能把他給疼得跟個小孩一樣到處索抱。
作者有話要說: 薛城:“溫哥好可憐我要用愛溫暖他。”
陸亦溫:“薛城好弱雞,都能被肚子疼哭了。”
兩人的腦回路永遠不在一條直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