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小秋又開始驚慌起來,我心底也早就想好對策了,於是牽住她的手說,
“放心吧,我會幫你的。”
夏小秋皺眉,
“怎麼幫?”
就在我準備說話的時候,門外有人聲響起,
“溫小姐,少爺讓我過來傳話,那位陸先生已經找到了,請您移步隨我到書房去一趟。”
一聽這話,夏小秋急得幾乎要著火了,眼看沒有多少時間對她細細說明,我隻告訴她,
“待會你什麼都不要說,一切有我。”
看到我眼神堅定,夏小秋隻能點頭了。
很快,我們隨著傭人一起來到了書房,即便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再見陸離,我心裡還是悸動不斷。
此時在書房裡,三位長輩滿臉肅穆的立於書桌旁,而顧嘉澤倚在書架旁默不作聲。
他們的視線,都集中在跪在書房正當中的陸離身上。
陸離的背挺得直直的,可頭卻深深埋下去。
隻是看著他的背影,我便能感覺到他有多愧疚。
看到我和夏小秋進來,所有人都看了過來,當顧嘉澤說出那句‘溫溫你來了’時,我看到陸離的身形明顯震了一下。
可他沒有回眸,隻是將頭更深的埋下頭去。
夏小秋見狀心疼不已,一下子就衝過去跪在了陸離身邊,嘗試著想將他扶起來,可陸離動也不動,仿佛凝固成石了一樣。
見陸離不肯起,她頻頻回頭看我,眼神裡滿是愧疚和懇求。
我暗暗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屏退閒雜人等,又自己過去把書房的門關上。
回頭時,大家看我的眼神都變得莫名其妙,而我,輕吸一口氣,迎著他們審視的目光上前。
直到來到爸爸跟前,我垂眸低聲告訴他,
“爸,不用查了,給陸離下藥的人是我。”
一語出,滿堂驚,就連陸離都忍不住驚愕的抬眸看我。
當中顧嘉澤的反應是最激烈的,他直接衝到我旁邊抓住我的手臂,皺眉質問,
“溫溫,你睡糊塗了嗎?說什麼胡話呢?”
我不敢側眸對上顧嘉澤的眼睛,繼續淡淡的說,
“爸,真的是我。”
顧嘉澤聞言又要質問,但是被顧伯父一個手勢擋下了,顧伯母也走到我身邊,低聲問我,
“溫溫,這話可不能胡說的呀……”
當然,這事關一個女子的清譽,怎麼能胡說。
所以我不是在胡說,而是肯定無比的抬起頭,看著爸爸的眼睛再次說明白,
“爸,是我給陸離下的藥。”
第三次的肯定申明,足以證明我不是在開玩笑,大家又都安靜了下來。
爸爸一瞬不瞬的看著我,眼神複雜莫名,許久之後,他才輕聲問,
“溫溫,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編好的理由在來時路上已經在心中複習了好幾遍,但是真的要當著至親長輩說出口時,我還是熱了耳尖,隻能垂首低低聲的回答,
“我隻是好奇……”
“爸爸,我已經二十四歲了,可是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陸離是我身邊最近的男人,所以……”
“我隻是想好奇試一試。”
我說得隱晦,但相信長輩們都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