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初穎在門外聽了他們的話,一陣反胃,這皇上還是個雙性戀?
忍著惡心再繼續聽下去,兩人換著花樣對金玉珠大罵特罵,也沒什麼有用的信息。
尹初穎不願再聽,示意小柿帶她回去。
回到家,尹初穎強製把小藤召喚出來,“你知道嗎?皇帝是個雙性戀!”
“哈~”小藤打個哈欠,“我聽見了,我們一起去的。”
“所以金玉珠的娘發現了這個秘密被皇帝滅口,正好被金玉珠看見,她才會厭惡皇帝,並且想篡位?”
尹初穎感覺自己發現了真相。
按照這個推理,就能解釋皇帝為什麼不讓在皇宮中留下金玉珠娘親的東西,而金玉珠又為什麼恨不得皇帝去死。
或許金玉珠在外蠻橫跋扈也是她計謀的一種,激起民憤,農民起義,推翻皇朝?
她簡直就是大偵探在世!
“主人,你能不能彆說話了,也彆在腦子裡想事情。好吵哦,我好困,想休眠。”小藤委屈巴巴。
“那你休眠吧。”
小藤縮回掌心,尹初穎轉頭就忘,又興致勃勃跟大嘴花兩兄妹說,直把兩朵花說得打瞌睡。
家裡長嘴的都被尹初穎禍害了個遍,她甚至和院子中沾染了異能的雜草說自己的猜測。
短短一段時間,她把皇帝、金玉珠的娘、玉妖嬈三人之間的愛恨情仇編了至少幾十種。
知己知彼,才好拉皇帝下馬,她甚至都想女扮男裝進皇宮殺死皇帝。
終於,她困了。
上床睡覺。
次日一早,尹初穎一進去店裡,就發現櫃台上遺落一個金幣。
圓圓扁扁的,像她小時候吃的巧克力。
她把小柿從花盆中搖醒,“你給我留的?”
“是那個家夥給你的。”
小柿全身的枝乾指向櫃台上的發財樹。
嗯?
尹初穎半信半疑。
她去後院把大嘴搬過來,“你給我翻譯翻譯這招財樹說的什麼。”
大嘴張開花瓣,一口把招財樹連盆帶植物含住,“主人,你彆管。它說它不想跟我說話,我得給它點顏色瞧瞧。”
“彆弄死咯,再怎麼說,也能吐金幣。”這是尹初穎最後的底線。
大嘴發出低吼,尹初穎聽不懂,可能是花中的語言吧。
還彆說,效果挺好。
“主人,我把它弄服了。”
大嘴把招財樹吐出來,它的花盆已經被腐蝕到顏色斑駁,整棵樹光禿禿的,沒有一片葉子。
看起來很可憐,但尹初穎不厚道地笑了。
“彆笑我!”大嘴突然嚴肅。
尹初穎看著它滿頭問號。
“這是招財樹說的,我隻是學習它的語氣。”大嘴怯怯道。
“你問問,它不是沒變成契約植物嗎?為什麼能結出金幣,按理說它做不到這種程度。”
“主人,它說它已經是你的契約植物了,等你許久也不見你關注它,就給你一個金幣試探一下。嗯?”
大嘴翻譯的時候突然感覺不對勁,閉上花瓣咣當一下砸碎招財樹的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