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眾生愚鈍,又有幾個人聽他的教化?
結果現在,玄德師兄這種頑固不化的人,竟然都對自己的道理,產生了信服。
一時間,江流兒覺得很感動。
這……
一切都顯得太美好了一點。
“那個,師弟啊……玩歸玩,鬨歸鬨,能不能彆拿師兄的性命開玩笑?”
“你要不先放我下來吧!”
玄德看著莫名其妙開心的江流兒,不由歎息一聲,開口說道。
“哦……師兄不說,我都忘記了!”
江流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這才反應了過來,急忙打算放玄德下來。
但是,玄德掛在樹上,江流兒也沒有什麼辦法。
眾師兄弟圍了上來,打算想辦法將玄德給放下來。
“我有辦法了!”
江流兒大喊一聲。
隨後,隻見這個小小的江流兒,快速走到了大鬆樹前麵。
這棵大鬆樹,足足有著百年的曆史。
若是成年男子,隻怕兩三個一起上,才能夠堪堪環抱住。
江流兒自然也是抱不住,因此,江流兒思索了一番,隨後自顧自蹲下身子,拉住了大鬆樹的一截根莖。
“這江流兒瘋了吧……這是打算將百年鬆樹連根拔起麼?嗬嗬,沒有上萬斤的力氣,根本做不到!”
一個和尚,額頭長著一個大痦子。
這大痦子,先是目瞪口呆看著江流兒所行之事,然後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開口冷嘲熱諷說道。
就在大痦子說完之後,一旁的人立即瞪了大痦子一眼,然後開口嗬斥說道:
“你瘋了?這種話放心裡,你忘記玄德的下場了?找死不成?”
大痦子一驚。
想到了江流兒剛才那毫不講理的偉力,恨不得打自己幾個耳光。
瞎雞兒亂說什麼,找死麼?
就在所有人都不看好,但是又不敢說什麼的時候。
江流兒沉腰紮馬,屏氣凝神。
暫時的缺氧,讓江流兒的力量漸漸開始暴漲。
呼呼呼!
“呔!”
江流兒大喝一聲。
一時間,整個金山寺,那是飛沙走石,雷霆咆哮。
轟隆隆!
但見江流兒原本稚嫩的身體,在此刻,竟然開始鼓起了山嶺一般恐怖的肌肉。
青筋,便好似一條條巨龍,舞動不休。
那鬆樹,抵抗了不到一秒,頓時宣告自己破防了。
扛不住了。
整個鬆樹,開始向著江流兒麵對的方向傾瀉。
轟隆隆!
轟隆隆!
……
百年鬆樹,一百年的輝煌,一百年的堅守。
終於,在一個十歲的孩子手中,失去了“清白”,它不純潔了。
“我……艸艸艸艸……”
玄德整個人都傻了。
甚至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隻能用一些完全沒有營養的話來表達自己震撼的心情。
百丈高的鬆樹,轟然倒地。
“玄德師兄,你沒事吧?”
矮小的江流兒一把拎起了人高馬大的玄德,不由關切地問道。
“我……我沒事……”
玄德搖了搖頭,深深看了江流兒一眼,然後說道:
“江流兒,你說的對,你說的都對,無論是說什麼,都是對的……”
拳頭即正義,玄德還能說啥?
江流兒滿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