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叫他自由些,愛去哪兒荒唐便去哪兒荒唐,休書朕也叫人換了真的,你若不願認他,他便不是你阿瑪了。”
再不必受顏啟的連累了,玉琭隻覺渾身一輕,激動地又抱緊了康熙爺去,也不知該說什麼了,隻是連連的謝。
然隻是口頭兒上的謝豈能夠,康熙爺心頭有些耐不住,總想再討點兒旁的,自上個月得了小丫頭一次親近便再沒有了,他總回味著。
瞧著康熙爺的眼神兒時不時的瞟著她的唇,玉琭豈能不明白這人想什麼呢,又是想要親親又是故作矜持不肯主動,怎麼瞧著還有股子傲嬌味兒。
玉琭不禁好笑,然心裡也是真真感激康熙爺給她考量和體貼,心中的喜歡更是滿溢,她主動些便主動些吧,她樂意慣著康熙爺的小心思呢。
不做猶豫,這會子更不消得費力踮腳,玉琭紅著臉輕輕碰了碰康熙爺的薄唇,原隻是蜻蜓點水似的,這就退開了,誰道康熙爺不滿,這便追了上去。
倒也是個毫無經驗心得可言的,從沒親過誰呢,隻是這樣乾巴巴的貼著康熙爺便極滿足了,還默默紅了臉,末了分開了那眼神兒都不好意思跟玉琭對上,又惹得玉琭好一番笑。
康熙爺惱羞成怒,自是不許玉琭笑的,連又堵上她那不饒人的小嘴兒。
原下午康熙爺還得看折子,算好了時辰想著同玉琭說一時半刻的話去,誰道這一鬨騰也是什麼都不顧了,還險些沒把持住。
康熙爺猛灌了一盞涼透的茶,這才勉強克製了,隨後溫情地同玉琭手拉著手便罷。
他珍惜著人,也愛惜著玉琭的名聲,有名分的親近和沒名分的親近差得可多了,他得為玉琭著想些,總歸離年節也不遠了,他倒不至於忍不住的。
今兒難得放縱一回,夜裡康熙爺也乾脆不再處置國事,隻好生同玉琭膩在一塊兒,或是讀書或是用膳,便是不說話心裡也是安穩的。
夜裡依舊是玉琭守夜,康熙爺不肯叫玉琭再躺到腳踏上了,一來是躺著不舒坦,二來也翻不開身,康熙爺看著都憋屈,便直接將玉琭拽上了龍榻。
反正也沒人知道,康熙爺也不逾矩,玉琭紅著臉隻得應下,由著康熙爺把她當人形抱枕去。
康熙爺的龍榻又軟又暖的,玉琭難得舒舒服服的睡一覺,晨起康熙爺什麼時候走的她都不知,睡足起身了還有康熙爺專門給她留的早膳,好幾十樣子呢,儘是沒動過的。
如此瞧著,她這竟不像是給人做奴才的了,睡龍榻吃禦膳,竟比後宮英妃娘娘的待遇都好,雖是沒名分,可玉琭隻覺得這小米蟲日子不錯,還能天天見康熙爺,後宮誰都不如她呢!
不過這些也是想想,自顧自的樂樂便罷,到底還是得忙碌伺候的,不過身邊兒沒孩子鬨騰,這日子便過得輕鬆得多,三日的功夫竟像是一眨眼便過去了似的,大格格又要回來了。
太皇太後和康熙爺依舊是派玉琭去接應,察尼一路護送,想著玉琭惦記家裡,康熙爺還準玉琭早出宮兩個時辰,準玉琭回去看看家裡可安頓好了。